“你再說一次,什麼叫薑清渺活了還跑了你在給我開玩笑嗎我可是看著她死的”
薑遠德把名貴的紫砂茶杯重重擲出去,無數碎片伴隨著滾燙的茶水濺了滿地。
他為女兒改命費儘心血,更是壓上了自己的名譽,親命醫生停止對薑清渺的搶救。
還眼睜睜看著薑清渺的心跳停止,親自確認了死亡才讓推出手術室。
結果就轉移個遺體的功夫,竟然出了這麼離奇的岔子。
“我騙你做什麼”秦慧蘭覺得委屈不已,“小北也瞧見了,那賤貨真活了。”
薑遠德捏了捏拳,雖仍覺得不可思議,但還是忍住怒意問“監控查了嗎薑清渺現下跑去哪了還有運送遺體的過程中,你是不是一直跟著去的。”
“我當然是跟著一起去的了為玉珠改命就隻差一步了,這麼重要的事我能放心旁人去做至於那個死啞巴,我已經查過監控了,她跑出醫院上了輛賓利,車的主人我助理正在找。等找到了,看我不打死她個賤貨”
一提到薑清渺,秦慧蘭就來氣。
她可聽薑遠德請來的大師說了,隻要薑清渺的遺體燒成骨灰,埋入一早選好的位置再作個法。
她的寶貝女兒便能醒過來,並且消除災厄之體,從此以後好運連連,再也不受邪祟侵擾,更不會頻頻生病了。
若早知會有這樣的離譜狀況,她還不如聽取大兒子的建議,直接活埋了薑清渺最為省事,不用費心思策劃偽裝意外死亡。
反正薑清渺是個孤女,被收養後又常常軟禁在薑家彆墅的閣樓,幾乎沒多少人有印象。
即便是失蹤了,也無人會留意。
秦慧蘭越想越煩,正要摔東西發泄,就見助理匆匆走來。
“太太,車主找到了,但”
薑遠德這會兒本來就困乏,又因薑清渺失蹤感到鬱悶。
看助理支支吾吾的模樣,頓時氣不打一處來,拿起茶壺就砸了過去,“蠢貨你覺得老子是很閒嗎聽你在這說話說半截。”
“對不起老板對不起老板”助理捂住鮮血淋漓的額頭連連道歉,“那那輛賓利的車主似乎是是傅家的人。”
一聽這話,秦慧蘭就愣住了,“傅家的人怎麼可能”
傅家可是C市的名門之首,即便前段時間出現了內亂,也絲毫沒有動搖高高在上的地位。
雖說薑家也是豪門世家,但要與傅家相比的話,那簡直就是雲泥殊路。
因此,秦慧蘭是不敢想也不願相信,帶走薑清渺的會是傅家的人。
“你當真查清楚了嗎”薑遠德同樣感到難以置信,“有沒有可能那輛賓利隻是掛在傅氏集團名下的商務用車”
助理搖了搖頭回道“那輛賓利的車主就姓傅,應該不是掛名的商務用車。”
“這這怎麼可能呢”薑遠德的嘴角微微顫抖。
倘若薑清渺真是被傅家的人帶走了,那他們薑家豈不是
“老公,你不要太擔心了。薑清渺是個啞巴,連手機都不會用,簡直跟傻子似的。那傅家的人,能信她什麼再說她也沒有任何能表明身份的東西,即使是想潑臟水都潑不到我們薑家來。”
秦慧蘭起初還有些慌亂,轉念一想薑清渺的情況,頓時就鎮定了下來。
聽見秦慧蘭這麼說,薑遠德覺得十分有理,也不再感到擔憂了。
不過薑清渺在外晃蕩終究是個隱患,他還是得想法子把人給抓回來才行。
他想了想,低聲說道“去把熙和、望北叫來,我有事找他們。”
“熙和正在趕回家的路上,小北”秦慧蘭頓了片刻又繼續說,“小北現下還在醫院呢,他不知怎的總是受傷。先是走路突然摔倒,又是喝水忽地嗆著。吃點宵夜就食物中毒了,上個廁所還差點掉坑裡。”
聽見自家小兒子如此倒黴,薑遠德不禁有些困惑。
不過他眼下更著急薑清渺逃跑的事,也就沒多想,隻等二兒子薑熙和回到家秘密商議。
與此同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