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嗬,我當是誰呢,原來是你們。什麼都不懂的俗人,難怪會胡言亂語。”
少年認出薑清渺和傅雲琢,臉上的傲慢神情頓時更甚。
“你們倆來這裡做什麼可彆擾了我師父布局。”
說著說著,少年還頗為不屑地冷哼一聲。
薑清渺看見這副死樣,果斷選擇了重拳出擊。
她舉起手機,將音量拉滿。
【小燕子穿花衣年年春天來這裡我問燕子你為啥來燕子說去你大爺,管好你自己】
聲音落下,玉姨沒忍住笑了起來,傅雲琢也彎著嘴角。
就連本在撒潑的秦滿滿,此時都跟著哈哈大笑。
“你你竟敢罵我”少年氣得怒瞪向薑清渺,“你信不信我一個術法,就可以讓你永遠閉嘴”
薑清渺半點不虛,還回以甜美笑容。
不過,她的手已經伸進了挎包裡。
準備找出張提前畫好的禁言符,讓少年嘗嘗真閉口不言的滋味。
隻是下一秒,一個身穿紅色道袍的白發老頭,就邁著穩健步伐在拐角處出現。
他摸了摸長長的白胡須,頗有出塵脫俗的氣概,“錦添,不許無禮。”
“師父,您回來了”方錦添連忙上前,又委屈解釋起來,“是他們先出言不遜的就那女的,剛說您是騙子,還說秦滿滿被奪舍了。”
聽見這話,清虛道長先怔了一瞬,隨即臉色一變冷冷道“胡鬨奪舍之事豈是能隨意定論的不信玄學汙蔑本道就罷了,又怎能口出妄言欺騙旁人”
他順著方錦添所指的方向,瞥了薑清渺一眼後繼續說“這位小姐,我不知你是否懂玄學。但,秦小姐分明是受水鬼驚嚇導致昏迷不醒。還請你不要胡言亂語,彆讓秦夫人擔驚受怕。”
說完,他一甩衣袖背過身去,將不滿表現得十分明顯。
先前沒吭聲的保姆,忽然在這時開了口“清虛道長,您彆生氣。她隻是略懂玄學,想為我家夫人解憂罷了,並沒有什麼惡意。”
“您是玉真觀的正一品天師,大人有大量,原諒她一回吧。”
薑清渺聽完,饒有興味地看了看保姆,又扭頭看了看清虛道長。
“哦~一個謀財一個害命,難怪~”
心聲傳入傅雲琢腦中,他眼神微黯,神情冷下來。
他先瞥了保姆一眼,“我記得你姓馮,負責照顧滿滿三年了。”
“啊是的”馮娟不知傅雲琢提這一茬做什麼,但她清楚傅雲琢的身份,便還是恭恭敬敬地應了。
哪知道下一秒,傅雲琢眸光泛冷,勾起唇角厲聲道:“三年了,還是這麼的不懂規矩。要我說,玉姨您該換個保姆了。”
其實玉姨也對馮娟剛才的行為十分不滿,隻是念著馮娟多年來還算儘職儘責,就想等眾人離開了後再進行責罰。
沒想到傅雲琢現在提出來了,那她自然要對馮娟有所處置。
“小馮,我扣你兩個月的工資,你沒意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