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總之,這點心意還請您收下,當是我捐的那什麼香火錢。”
就事論事,一碼歸一碼。
薑清渺雖收了鄭梅的錢,但還是讓齊夢琴付了款。
等到賬,她才在手機上慢慢打字。
【你最近是不是經常做夢,夢見一個很帥的男人,還跟他在夢裡談戀愛。】
“啊這”齊夢琴頂著鄭梅的死亡視線,硬著頭皮回答,“嗯是有這麼一回事兒啦,不過做夢而已,我肯定不會當真。”
薑清渺搖了搖頭,繼續用手機打字。
【不,你要當真。因為你已經曆了初識、熟悉、交友、相愛這四個階段了,再往下,就該是訂婚、結婚、生子、白頭到老。】
【但你應該沒答應對方的求婚,所以現下卡在訂婚的階段了,沒錯吧】
看見這些,齊夢琴略顯尷尬地點頭回道“是的,前幾天我晚上做夢,夢見帥哥向我求婚了,我本來是想答應的”
齊夢琴停頓一會兒,著實覺得不好意思。
畢竟這些夢在她看來,都屬於較為**的事,甚至可以歸類為春天的夢。
眼下卻要當著道長和媽媽的麵講出來,實在是有一種社會性死亡的崩潰感覺。
但轉念一想,她這幾個晚上做夢,都會夢見帥哥糾纏,就覺得膽寒。
所以她還是頂著紅透了的臉繼續小聲說“我是想答應的啦,他真的長得很帥,性格跟我特彆合得來,完全是我喜歡的類型。不然,我也不會答應前麵的交友和談戀愛。”
“可就是在他問我要不要嫁給他的時候,我突然想起上網看見的,說千萬彆答應夢中陌生人的任何請求。因為夢中出現的陌生人,幾乎都是早亡又不甘心投胎的鬼,所以我當時退縮拒絕了。”
“但自從我拒絕了他後,我就開始整晚夢見他糾纏,他罵我是負心人,還罵我不講信用。而且我養的那些寵物,除了剛帶回家的狐狸外,都”
【都開始生病甚至出現了死亡,對嗎】
齊夢琴連連點頭,“對的對的,我養的三隻倉鼠死了兩隻,小貓小狗最近莫名其妙怕人,總是畏畏縮縮躲在角落。我帶去檢查,醫生說是驚恐過度,讓我平時要多注意。”
“可問題是,我家除了我也沒彆人,之前都好好的,怎麼可能突然驚恐過度”
“還有個追求我的男同事,更是突然來找我道歉,說以後不會再纏著我了,第二天直接離職走人,給我搞得是一頭霧水的。”
一旁的鄭梅越聽越覺得不對勁,便小聲地怪了齊夢琴幾句,怎麼不把這事兒告訴家裡。
齊夢琴也挺無奈的,她隻是不想爸媽擔心,才沒有說出口。
當母女倆在交流的時候,薑清渺打完字舉起手機。
【你身邊之所以會出現種種的怪象,都是因為你被一隻狐狸精纏上了。沒錯,是你前些天帶回家的那隻。】
【包括你先前做夢時夢見的帥哥,也是那隻狐狸精用法術假扮的。如果你當時答應了求婚,他就能順勢吸取你的精氣。等成婚後,更是能吸收你的精元,修煉成人。】
【順帶一提,人的精氣一旦被吸收,是非常難恢複過來的,更彆說最重要的精元。】
看完薑清渺打的字,齊夢琴都不知該說什麼好了。
她無意帶回家的狐狸,竟然是一隻狐狸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