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嘶......”
劉波忍著痛爬起來,鮮紅鼻血滴滴落下。
一旁的雲清暉嘖了聲,隨即從褲兜裡掏出包紙巾,飛快扯了兩張遞過去。
“啊,謝謝雲先生。”劉波接下紙巾,揪了一小截卷吧卷吧,塞進了鼻子裡。
同時心中想著,雲清暉雖看起來不好惹說話又刺,但人還怪好的......
“誒誒誒,又流了!”
雲清暉看劉波站著發呆,連鼻血溢出都沒察覺,不免覺得這人好像有點傻。
聽見雲清暉的提醒,劉波忙拿起另一張紙巾去擦鼻子。
可鼻血始終止不住,如同擰開的水龍頭,甚至把塞進鼻子的紙團和手中紙巾都染紅了。
雲清暉剛想乾脆將一整包紙都給劉波,就看吃完零食的薑清渺拍了拍手走來。
站著彆動,等下我點頭,你就往地上吐一口唾沫。
打完字,薑清渺收起手機。
她微微昂頭看著劉波,左手掐訣並默默念起。
“......上告天皇,下告地王。清血莫出,濁血莫揚。良藥百裹,不如熟唾。日二七痛,唾之即止......”
念完咒,薑清渺點了點頭。
劉波雖疑惑不解,但還是聽話照做,對著地上吐了一口唾沫。
瞬間,他怎麼都止不住的鼻血就不流了。
“媽呀!”他目瞪口呆地擦了擦鼻子,感覺自己的三觀遭到顛覆,“不是,不是,這就止住了你用了什麼仙術”
普通的止血咒而已,彆大驚小怪的。
薑清渺指了指地上滴落的血跡,還有劉波剛剛吐的那一口唾沫。
記得擦乾淨。
好歹是在鏡頭前,劉波肯定不會那麼沒素質。
他趕緊找雲清暉又要了張紙,把地上的血跡和唾沫擦乾淨,再跑去垃圾桶丟了垃圾。
等他再回來的時候,就看薑清渺和雲清暉,走去了電瓶車買票的地方。
“誒誒誒,你們要坐電瓶車嗎”
“你們是想坐電瓶車遊西區嗎”
薑鬱南剛才沒來得及表現一番,因此這會兒專門等了劉波片刻。
又與劉波一同走去電瓶車買票的地方後,緊著其後發了問。
“是啊,咋了”雲清暉瞥了薑鬱南一眼。
薑鬱南輕歎了一聲,“哎,我知道對你們來說徒步會有點辛苦,可我們隻有一百塊錢能用。乘坐電瓶車的話,一個人就是五十,我們哪裡夠呢”
“你說得對,但我不聽,”雲清暉雙手抱臂,下巴微微昂起,“反正我跟著清渺混,她說什麼我做什麼,你要不樂意就趕緊滾。”
一聽是薑清渺的提議,薑鬱南差點笑出聲。
嘖嘖嘖,總算是讓他逮到個機會了。
“原來是清渺想坐電瓶車啊,”薑鬱南看似無奈地捏了捏眉心,“清渺,我知道你很有本領。但你再有本領,也沒法用一百塊錢讓四個人都坐電瓶車吧”
“而且這一百塊錢是我們在植物園總共的開銷,如果全拿來坐電瓶車了,我們等會兒中午吃什麼走累了又喝什麼”
說到這,薑鬱南故意頓了片刻,然後帶著三分遲疑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