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邪祟陷入迷茫之時,薑清渺從包裡拿出法器。
一個拇指大小的白玉葫蘆。
擰開上麵的蓋子,對準邪祟的方向。
下一秒,邪祟就嘶吼著被收進了白玉葫蘆中。
薑清渺蓋上蓋子收好白玉葫蘆,才轉身向目瞪口呆的眾人打字。
【完事兒了,剩下的你們搞定吧。她不會死,隻是承受不住暈了。】
聽見這話,高然然顫抖著嘴唇問“淨霄道長你你確定嗎她都她都被劈成那樣了。還有她到底是咋回事兒,是跟沐老師一樣被鬼纏了”
想著鏡頭好像在拍,眾人又都被嚇到了。
若是不解釋,恐怕容易引起誤會。
所以薑清渺耐著性子,打字簡單說了下情況。
【放心吧,我百分百確定她不會死。我是道士,不是殺手。】
【她不是被鬼纏了,是邪祟占了身體。不過這邪祟是她自己招來的,變成這樣實屬活該。喏,這個狐仙牌就是證據,後麵我會交給有關部門。】
【剩下的等有關部門出通報吧,我有點餓了,去吃些東西。】
解釋完,薑清渺就真的走了。
隻留眾人在原地石化,不知該如何是好。
不過雲清暉的適應能力要強些,沒多久回過神後,就去追薑清渺了。
等他找到薑清渺時,便見薑清渺坐在醫院下的早餐店,一口一個小籠包。
他連忙坐在旁邊,擠眉弄眼地小聲問“老妹兒,你是不是早發現鄭彩英不對勁兒了”
薑清渺點點頭,又塞一個小籠包。
“我就是奇怪呢,你那天突然給我們發驅邪符,而且還不要錢,”雲清暉抽了雙筷子,也夾了個小籠包吃,“真沒想到,那鄭彩英連狐仙牌這種邪物都敢碰。”
雲清暉自幼就是豪門闊少,長大了又在娛樂圈當演員。
他對玄學這方麵,雖然不太了解,但還是有所聽聞。
比如養小鬼、供佛牌、改命道,這些不算少見的,他都多少聽過一點。
同時,他也對這些東西避之若浼。
哪怕是身邊的人沾染了,隻要他知道,他都會遠離。
所以他剛聽薑清渺說鄭彩英供奉狐仙牌,不免覺得嫌棄又晦氣。
“你還餓不我再給你買幾籠包子路上帶著怎麼樣從這到機場要一個多小時呢。”
雲清暉是正常飯量,早上又吃過了飯。
如今一屜小籠包下肚,自然是飽飽的了。
薑清渺搖搖頭,走去找老板結賬。
她坐在這吃了七屜小籠包差不多了,打算待會兒到了機場再找家中餐廳。
剛走出早餐店,就見其他嘉賓與節目組的工作人員們齊刷刷找來了。
他們雖然為鄭彩英的事感到驚異,但該按原計劃出發還是得出發的。
反正醫生都說過了,鄭彩英沒受什麼傷,就是不知道為什麼看著焦黑。
而且有關部門的警察也趕到了,先接手了仍處在昏迷中鄭彩英,又在薑清渺坐車離開前帶走了證據。
因此,大家並沒有負擔,反而還安心許多。
尤其是梁嶽,看薑清渺的眼神都帶著幾分顯然的感激。
坐了一個多小時的車後,眾人總算順利抵達機場。
薑清渺剛下去準備拿行李,一扭頭,就看見站在不遠處的雲衍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