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說了,我還沒怪你毫無用處呢。平日裡動不動就要開宴會,買那些禮服珠寶參加宴會。美名其曰,跟彆的太太夫人打好關係,在關鍵時刻肯定能派上用場。結果呢?你的好姐妹貴太太貴夫人呢?誰幫你了啊?花出去的錢,全打水漂了!”
突然被罵的狗血淋頭,秦慧蘭當然接受不了。
更何況,還是當著幾個孩子的麵。
於是秦慧蘭深吸一口氣,緊接著大罵起來。
“薑遠德,你當年娶我的時候可不是這樣說的。你說的是,我隻需在家貌美如花,你自會在外掙錢養家。怎麼,還就夫妻本是同林鳥,大難臨頭各自飛唄?現在嫌我花錢多了,覺得是你養的我,所以理直氣也壯了。我呸!你才是真的彆忘了,你當初開第一家店的錢,是靠賣老娘嫁妝來的!”
薑遠德一聽秦慧蘭居然當著孩子們的麵,把自己認為最諱莫如深的陳年往事抖落出來,瞬間氣急了。
他抬手就衝秦慧蘭大力揮去,等他反應過來自己乾了什麼,就見秦慧蘭跌落在地臉頰紅腫,正滿眼難以置信地盯著他。
“......我,你,你先起來。”
說著,薑遠德便想去扶秦慧蘭。
他倒也不是有多愛秦慧蘭,而是怕秦慧蘭睚眥必報的性子,爆出來更多不可見人的事。
尤其是,關於改命之法的。
可薑遠德剛伸手過去,就被秦慧蘭猛地甩開。
秦慧蘭隨即站起身,狠狠地瞪著薑遠德,“好啊你,敢打我。反正我們薑家已經變成這個破落樣了,乾脆我們同歸於儘,也彆費心思改命了。況且你薑遠德從前就是個窮鬼,若不是機緣巧合救了那......”
沒等秦慧蘭說完,薑遠德又是一巴掌。
這次,薑遠德並非衝動行事,而是真的想打秦慧蘭。
他雙眼中透著濃濃的殺意,語氣也是不同先前的陰冷,“你給我清醒點,什麼話該說,什麼話不該說。如果你依然隻顧著自己嘴上一時快活,那我不介意有一個得了失心瘋的妻子。”
秦慧蘭打了個寒顫,意識到薑遠德是認真的,才終於消停了下來。
她咽了咽口水,“行了,剛剛是我氣血上頭了。你也差不多收了,彆把孩子們嚇著。”
“嗬,你知道就對了,”薑遠德後退幾步,癱在沙發上繼續說,“都坐下吧,好好聊聊,接下來該怎麼辦。”
此話一出,旁觀許久的薑熙和才在薑遠德旁邊的沙發坐下。
他冷著臉,雙目平靜,似乎完全不在意剛剛發生的一切。
薑望北緊隨其後,一臉的滿不在乎,仿佛對秦慧蘭和薑遠德的吵鬨習以為常。
待兩人坐好了,薑玉珠才上前,安安靜靜地坐在了最遠的沙發。
見狀,薑遠德輕嘖了一聲,抬手指了下薑熙和旁邊的空位。
“玉珠,你坐那兒。你是我們薑家的福星,應該離我們近一些,不要那麼遠,懂嗎?”
聽見這話,薑玉珠低垂眼眸,沉默片刻,才輕輕應了聲好。
又慢慢站了起來,一步一步,走去薑熙和身旁坐下。
看薑玉珠重新坐好了,薑遠德終於滿意一笑。
隻是沒多久,他就再次沉著臉低聲道:“我們薑家之所以會落到今天這種地步,都是因為那個賤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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