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彆說了彆說了……再說下去我們說不定都得遭殃……”
·
Mde的右手拇指和食指夾著一枚明黃色的籌碼,燙金的紋路勾勒出一萬這個數字。
Mde彎曲拇指,輕輕一彈。
籌碼躍向空中,在水晶吊燈下熠熠生輝,它靈巧地轉了幾圈,然後開始下墜,在半空被另一隻手握住。
“一萬塊錢都不當回事,不愧是你。”Mk攤開手,那枚籌碼正躺在她的手心。
“誰說的,這可是我自己的錢啊。”Mde一把奪回籌碼,“他們又不報銷。”
“畢竟如果你要進入箱庭,一枚籌碼,你隻需要換個五塊錢的就好了,換一萬塊錢這種荒唐的支出,他們肯定不會答應。”Mk說道,“更何況你還換了不止一萬。”
“怕啥,大不了我不賭,不久什麼事都沒有了嗎?”
“……手續費百分之五,你一萬塊錢要給五百給莊家。”Mk說道。
“等等?等等??你說什麼?”
Mde的雙手無力地下垂,兩眼失去了光亮。
她茫然地看向Mk:“我不知道還有這種事情啊……”
Mk搖著頭,拍了拍Mde的肩膀:“誰叫你不仔細看……等一下,包子呢?”
她看向周圍,卻看不見包子在哪裡。
包子什麼時候走了?剛才換籌碼的似乎還看見過他。
一般來說,行動人員在執行任務的時候不應分開太遠,保持足夠接近的距離,在發生突發狀況的時候也能有個照應。
包子應該就在這附近。
這時候,不遠處傳來些許騷動。
“應該在那邊了,不過我記得包子隻換了一萬的籌碼吧?”Mk看著騷動的來源說道,“過去吧。”
發出騷動的地方已經聚集了不少人,Mde和Mk廢了些許氣力才擠進去。
那是一張長桌,一個中年男子——大約三四十歲的男子,穿著西裝,應該就是莊家了——正發放著牌。
他對著麵前的男子發了兩張名牌,然後給自己發了一張明牌,一張暗牌。
但是這一場賭局還沒有正式開始,莊家的額角已經流下了幾滴汗。
麵前男子的明牌,一張黑桃A,和一張黑桃K。
——黑傑克。
莊家的明牌是方塊A,雖然暗牌不知道是什麼,但就目前來看,男子已經站在了致勝點了,除非莊家手裡的牌是T牌,否則自己必敗無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