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你這麼想那就太好了。”二階堂奈說道,“畢竟我姐做飯味道確實不錯。”
於是,在沉默之中,兩人把麵前的東西吃了個乾淨,沒有多久,二階堂奈簡單收拾了一下,那個男人卻還在那裡。
“吃飽了嗎?”那人問。
“吃飽了。”
“好,吃飽了才好。”那人說道。
“什麼?”
“沒事。”那人搖了搖頭,打開放在地上的包裹,從裡麵拿出一個腰牌,掛在腰間,拿出一個麵具,戴在臉上,再拿起一件黑色的披肩,搭在肩上。
最後是一把刀,短刀。
——神使。
“你知道櫻島每天會死多少人嗎?”他問道。
“不知道。”
“兩千多個。”
“挺多的。”
“是挺多的。”那人說,“多你一個不多,少你一個不少。”
他抽出短刀,架在了二階堂奈的脖子上:“你認識剛才那個人,不止是見過的認識,你和她很熟,對吧?”
“……對。”
“她是你什麼人。”
“我的老師。”
“老師?”
“教我醫術。”二階堂奈說道,“她乾什麼了?”
“挖了一個剛死去不久的人的心臟,移植給了一個邪教徒。”那人說道,“她被確定為邪教徒的幫凶,對她的處理宣告已經下達了,同時,和她有親密接觸的人也不能離開,這還隻是其中一點,據說她還幫助邪教徒偷取界明刀……單憑這一點也夠她死幾次的了。”
“這樣啊……那有沒有優待?”
“那你可以選擇怎麼死,這樣如何?”
“你這個刀太嚇人了,有沒有不用動刀的?不對,我聽說那種厲害的神使都有那種很特彆的刀,可以不可以用那種?”
“……那我不會。”那人聳了聳肩,“我隻會這種短刀。”
“不會?”
“畢竟那是神的界明刀,我怎麼可能學得會……”
“那我送你去學吧?”二階堂奈問道。
“嗯?”
那人猛的抬起頭。
他忽然覺得提不起力氣,而這一個猛然的動作也讓他癱了下來,跌坐在地上。
刹那間,四把手術刀洞穿了那人的四處關節,把他牢牢地釘在了地麵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