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該死該死該死……”
望月痛握著手中的望月心·無界,她跨越了整個舞台的距離,從觀眾席上轉移到了舞台之後,她現在也意識到了這跳躍的時間點往往處於對她不利的狀態,這是最為棘手的部分,每一次的跳躍節點都在想方設法地讓望月痛來不及做出應對,嚴格來說,現在的她就已經疲於應付了,她隻能夠倚靠著界明刀的效果不斷改變自己的位置。
望月心·無界能夠帶著她跨越距離,也能夠把某些事物之中的距離抹除掉,依靠這個效果,她能夠在每一次節點的到來之時讓刀帶著自己離開當前的位置,但是這種做法終究不能夠長久,畢竟她的每一次轉移都是一次豪賭,她沒有充足的時間明白自己的位置亦或者自己應該去哪裡,她隻能依靠下意識的反應,這也就代表著,如果在轉移的終點是另一個危機,那她就不免落入了圈套。
魔術師在舞台上帶著笑容看著她,在失去二階堂奈和音速的身影之後,望月痛不得不獨自麵對著那位魔術師了,但是魔術師根本就不提防著她,他隻是站在舞台上,讓那些聚光燈沿著觀眾席不斷照射著,直到選中到他所需要的人,而沒有將要被聚光燈照射到的時候,望月痛就會轉移一次自己的位置。
到目前為止,魔術師已經選了將近是個觀眾上去舞台,這其中並沒有望月痛,可是魔術師一臉意猶未儘的模樣,他不斷掃視著那觀眾席,仿佛在等待自己所期待的那個觀眾被照射到,不出意外的話,他所期待的就是望月痛幾人。
望月痛不敢賭。
現在的魔術師隻是帶著笑容看著那燈光,背景雜亂的鼓點奏響著,而當鼓點結束的時候,聚光燈就會停下來,這些鼓點沒有任何節奏或者規律可言,停頓的時間也戛然而止,望月痛隻好時時刻刻聆聽著鼓點的聲音,和聚光燈的方向,如果貿然站起身,魔術師定然會看見她,所以,手中的這一把界明刀就成為了望月痛唯一的依靠。
【櫻島·西海】
聚光燈出現在了望月痛的身旁,再過幾秒或許就會照射到她的身上,望月痛悄悄推動了一下界明刀,跨越距離,她又出現在了另一個位置,到目前為止沒有找到二階堂奈她們,這讓望月痛有點頭疼,麋鹿說過,當她們離開彼此的視線的時候,她們所經曆的事件就會不同,說不定此時二階堂奈亦或者音速,她們所看見的舞台上並不是魔術師,這種可能性也不是沒有。
離開這裡吧,望月痛想到,既然現在找不到二階堂奈她們,不如先離開這裡,離開這個棚子,循環的範圍並不隻局限於這個棚子之內,從那條街道到樹林之中還有一段距離,現在還在表演之中,也就是說,魔術師並不會離開這個棚子,那麼如今的棚子之外會比棚子之內安全許多,隻要控製好方向……
界明刀·望月心·無界。
望月痛來到了棚子之外,也就是這一個小區之中,因為是比較模糊的轉移,她來到的地方看起來較為陌生,望月痛仔細打量了一下周圍的環境,還好,因為路燈的存在,哪怕天空是黑色的,也不影響她看清楚周圍。
望月痛看了一眼現在的時間……好吧,還是那個樣子,每一次的循環都會使得這個時間重置,到了現在也還是這樣,但……在這個範圍內的時間在循環,那在範圍之外呢?如果範圍之外的時間是正常的流逝,那是否代表著現在外界早已經到了午後或者夜晚?
望月痛並不覺得這什麼木花咲耶姬能夠影響到整個櫻島,否則那位神明也不至於隻劃出這麼一小塊地方作為儀式的地點了,也就是說,木花咲耶姬隻能夠影響到這個範圍之內,這個循環也隻存在於範圍之內,那……難不成在這個範圍之內的時間和外界的世界並不相同?比如說實際上每一次的循環都有幾分鐘的偏差,但放在外界就是幾小時之後?
不不不……怎麼會有這樣的事情。
望月痛沿著街道行走著,一旁的房屋門牌都已經模糊了,看來,在這裡她沒有辦法確定具體的位置,每一棟房屋看起來都彆無二致,就像是複製貼貼一樣,如果是不熟悉這裡的人,走著走著應該就迷路了吧,不過話又說回來,其實望月痛自己也認不清楚這些道路,她的記憶還停留在昨日和二階堂奈去到靜清小區的時候,再往前一些的,就和這裡沒有什麼關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