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名畫家‘埃裡克·蒙彼利埃’展現凡人一麵,在個人展上演真正個人表演……這樣子的,然後配圖就是他捂著鼻子或者手上沾染了血的照片,甚至可能會斷章取義地隻放出一部分,引導人們認為是他動的手。
“這是一場惡性襲擊!”埃裡克對這一起事件定了性,“不管那位犯人是有預謀的還是一時衝動,這都是一次惡性襲擊,請各位如實記錄,對了,記得報警,聯係警方來處理這件事,這件事情我相信有不少警察願意接手。”
他不打算繼續停留在這裡了。
“各位可以繼續欣賞,我先去換件衣服……”他歎了口氣,現在隻能夠繼續補救了,首先,換一件衣服,到時候再說吧。
他看見了那位女性,那位一開始出現在那裡的女性。
他看見那位女性把手指放在唇邊,比了一個噤聲的手勢,那位女性挑了挑眉,手中依舊是那根煙鬥,她好像在等待著什麼東西,等待著什麼事物的出現,不過很顯然,那位女性沒有等到她想要等到的東西。
真是不可理喻……
埃裡克·蒙彼利埃回到了自己的臨時房間,房間裡麵放著他換洗用的衣物,兩套,以防不備時之需,他把自己身上的衣服換下,那些沾了血的衣服顯然已經不適合繼續穿著了,他輕輕碰了一下自己的鼻子,依舊很痛,鼻子上有極其明顯的紅色痕跡,應該是被那個男人打的,也有可能是被那位女性捏的,不管如何,他不想出去。
“你是怎麼進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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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規抽著煙走出了展覽館,當然,煙是在走出展覽館之後才點燃的,在她準備在展覽館之中點煙的時候,那些保安就給了她善意的提醒,顯然,這種善意的提醒也隻會給一次,第二次的時候那些保安會毫不猶豫地使用暴力手段。
她看見了那位被押出展覽館的男人,索性就詢問一句。
“其實不難,女士。”那個男人好像沒有意外,實話實說,“不過您可以猜一下,一個不會被懷疑的、在這個城市之中隨處可見的人。”
“保安、警察、服務生,差不多就是這樣。”
“對吧,沒有人會懷疑的,這些職業看起來完全沒有任何特彆,哪怕是來到一個陌生的城市,相比起大多數人,這些職業都更顯得人畜無害,就連求助的時候人們也會選擇這種職業,所以,很簡單。”
“彆說話。”一旁的保安敲了一下男人,“等一會兒警察到了你有的是時間跟警察解釋,現在保持安靜,你襲擊埃裡克·蒙彼利埃先生這件事我們還沒有跟你算賬呢。”
“哦天哪,先生,看看你們對他的稱呼,先生……下一步是不是要叫他埃裡克老爺?或者老埃裡克大人!這樣一個騙子你們這麼相信他,為什麼?他到底對你們用了什麼魔咒才讓你們如此相信他?他隻是一個竊賊!”
“安靜!”保安可不會跟他客氣,猛地踹了他一腳,“你現在彆想著為你自己的行為開脫!你是一個罪犯!明天的報紙頭條都將會是你襲擊埃裡克先生的案件!”
“你看,人們就是如此。”男人似乎沒有受到任何影響,對著子規笑了笑,“他們隻相信自己相信的事情,而沒有任何緣由地對他人抱有惡意,用片麵的了解判斷一切,然後讓自己為他人降下審判……”
“安……”
保安的話還沒有說完,男人就動了。
他猛然一轉身,他的手就卡在了保安的脖頸上,一扭,一轉,扭斷了保安的脖頸,他深吸一口氣,鬆開手,保安的身軀就倒在了地上。
“好了,那就讓我們把事態稍微嚴重化一些吧。”男人說,“不對,你應該認識我。”
“那是當然,克利斯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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