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ivid="gc1"css="gntent1"scripttype="text/javascript"try{ggauto();}catch(ex){}/script祂的頭側到一旁,那光環依舊神聖。
“整個社會就是一台機器,一台巨大的機器,它的每一個齒輪都已經固定,每一顆螺絲都精雕細琢,想要改變整個機器的構造,就需要【惡魔】,惡魔是如何誕生的“”汙染?扭曲?滋生出惡魔的,是整個社會。”
說出這一段話的時候,祂那一隻眼睛也變得虔誠起來,這句話不是從祂的口中說出來的,二階堂野野能夠很清楚地感受到,這句話並不是出自祂的思想,而是某一個時間點上的某一個存在,對惡魔下了一個最為正確的定義。
“你們不會去想,被社會拋棄的人,被群眾冷漠以待的人,失去了容身之所的人,孑然一身的人,毫無牽掛的人,尋死之人,他們是社會的最底層,是整個社會的弱者,而當弱者斬斷和世界的一切牽連之後,它們就會蛻變。”
對了……這句話,並不是‘祂’的話語。
“惡魔會帶來災難,帶來死亡,它們所給予的死亡會讓人們悔改,如此一來,社會就會改變,那麼,總有一天,人們會毫無負擔地行走於陽光之下,人,將會迎來一個沒有惡魔誕生的美好世界。”
二階堂野野摘下了額頭的發卡,讓半步熔岩的力量發揮到了極致,這些信息不是她應該聽見的,至少,她不應該聽這些內容,惡魔的誕生和她本沒有任何關聯,但是在聆聽了這些信息之後,她所了解到的信息就過多了。
轟隆——!
這一次,沒有任何的保留,整個紐加哥都被火海包裹起來。
二階堂野野的身體一輕,她的左手已經消失不見,還沒有來得及因為重心的失衡倒下,她的雙腿一空,摔倒在了地上。
藤蔓纏繞了她的身體,將她整個人舉了起來,緊接著用一種極快的速度朝著遠方移動,幾乎是一兩次呼吸的時間,祂的身軀在二階堂野野殘留的那一隻眼中就縮小到螞蟻一般的大小,再化作一個黑點,然後消失在她的視野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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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過神來的時候,她已經在這些建築物的最頂端,被那些藤蔓和荊棘帶著,在看不見儘頭的火海中奔逃,從高空這樣看過來,似乎更能感受到在爆炸和火焰中的城市是什麼樣的一番景象,可怕?猙獰?還是說,宛若地獄?
確實,這種景色會被稱為地獄,人間地獄,全是火焰和各種殘缺的身體,如果真的有什麼需要被稱為地獄的地方,這裡應該就很不錯,二階堂野野用僅剩的那隻右手放在自己的眼前,還是隻能夠看到一邊,她將手伸進自己的眼眶之中,沒有,沒有眼眶,在屬於一個眼睛的部分已經什麼都觸碰不到了。
在祂不顧一切地剝離自己的身軀的時候,半步熔岩已經開始毀滅這座城市了,沒有反悔這個選擇,從一開始結果就是這樣,在自己受到傷害的時候,半步熔岩就會這麼做,不論是城市也好,整個國度也好,隻要是能夠點燃的事物,就會去點燃它。
“放我下來吧。”二階堂野野說。
藤蔓將她放在了建築物的天台上,二階堂野野靠著天台的欄杆,她也隻能夠靠著了,她已經無法維持站立的姿勢,若不是有一個能夠倚靠的東西,她說不定就直接摔倒了。
直到這個時候,二階堂野野才想起來一個很久都沒有拿出來的東西。
手機。
二十一世紀之後的電子產品,在這個時代應該算是獨一無二的存在,她從口袋之中拿出手機,長按開機,很好,手機的電量不多,但是足夠她使用了,在被藤蔓和荊棘承載在空中的時候,她打開了手機的攝像機,切換成自拍模式,然後,把攝像頭對準了自己。
她的臉上已經缺失了一塊,隻剩下一隻眼睛,彆的地方還好,再到喉嚨的地方,喉嚨那裡也有一個破口,然後就是肢體,一隻手臂已經消失不見,至於腳的位置,從她的角度有點難看見,從感覺上來判斷,應該是大腿以下的部分被剝離了吧?
她看著屏幕中的自己,沉默片刻之後,對準自己,還有下方的那些紅色的火焰,在轟隆聲響中,她按下了自拍。
哢嚓。
她沒有去看照片是什麼樣的,而是直接息屏,把手機放了回去,接著,她拿出了那一枚立方體,名為沉淪的時間錨點。
她將立方體舉到自己殘存的那一隻眼前,對著火光看著立方體,那之中漂浮的數字,那透明的外殼,以及,那些液體。
……真美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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