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人會知道。
一分四十二秒,這是他從三樓走到一樓的時候所花費的時間,這一次他把時間控製在兩分鐘之內,但是又極其接近兩分鐘,這樣子,那兩個玩家應該就猜不出來他到底是進行了移動還是彆的動作,兩點的點數也不足以支撐他使用‘紙上城池’的力量,
他看著指針從一轉到二,第七輪,第二個玩家不知道這一次,這第二位玩家會選擇做什麼呢?是移動?還是彆的什麼,經過這麼多輪,這兩位玩家的坐標位置應該也已經被打亂了吧,若是那兩位玩家的距離被拉遠,那就正好適合自己一個個去尋找,一次對付一一個人總比對付兩個人要來的方便……
大腦的思維中斷了。
divid="gc1"css="gntent1"scripttype="text/javascript"try{ggauto();}catch(ex){}/script無法思考,無法理解,就連身體的動作也凝固了,雙腿不聽使喚,以至於他就這麼摔倒在了地上,這個時候他的大腦之中本應該有很多疑問,但是,他的大腦之中什麼都沒有,沒有疑問,沒有想法,一切都被中斷了,有人在他的大腦之中按下了暫停鍵,暫停了他的思維,他的感知,作為一個人最基本的思考都喪失了。
“……啊。”
嘴巴隻能夠發出沒有意義的音節,他的身體按照本能開始維持平衡,沒有意義,已經摔倒在地上了,那麼維持平衡又有什麼用呢?他看著那指針,依舊指著數字二,現在是屬於第二個玩家的回合,而他,作為第一個玩家,思維被人強行打斷了。
空白,依舊是空白。
他的內心出現了一種恐慌感,這種沒有思維無法思考的感覺讓他什麼都做不了,無法說話,每當自己的大腦開始嘗試組織語言的時候,一切就會消失,那些即將構成的文字也從自己的腦海之中消散,並不是遺忘,他記得,他全部都記得。
但是他就是無法思考。
他的思維被破壞了,他的思考……他……沒有,什麼都沒有,喉嚨之中湧上來一種想要吐的情緒,鼻子似乎也無法呼吸到什麼了,這種感覺就像是被整個世界拋棄了,無法和這個世界進行任何交流溝通,他被隔絕了,哪怕他就在這裡,他,暮黃殘葉,就在這裡,在這個建築物的一層,在人與人之中,可是,他被隔絕了。
那些路人角色發覺不了他,而彆的玩家也不在這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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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就這麼在地麵上遵從本能掙紮著,身體在沒有思維的控製下就隻能夠做出沒有意義的舉動,就連從地上站起來這樣子的事情都做不到。
叮。
兩分鐘的時間到了,而也就是在這一個瞬間,他的大腦之中,思維回到了他的大腦之中,他可以開始思考了,身體的控製權也回到了他的手中,他不敢遲疑,立馬從地上爬了起來,身上沾染了不少灰塵,這也讓他和四周的人顯得有點不同了,灰塵,還有褶皺,他看著那時針從二轉到三,趕緊打理著身上的衣物。
——為什麼?
他在思考一個問題。
能夠打斷思維的力量應該就是第二位玩家的,根據使用單位距離的使用限製,第二位玩家和自己的距離……隻有不到六點。
不應該啊。
不應該啊,在前兩個回合自己都投擲出了不到三點的情況下,自己和玩家的距離應該有很長一段,為什麼第二位玩家的能力會作用在自己的腦子之中?他按住自己的大腦,深呼吸,深呼吸,首先,不論對方到底是怎麼做到的,至少能夠證明對方已經在了自己的六個單位之中,這就是最危險的了。
因為現在,對方的能力可以作用到自己身上了。
接下來是第三個玩家,暮黃殘葉大致打理了一下自己衣物,開始尋找自己可以‘停留’的地方,讓自己看起來並不像是一個慌亂的人,看起來不像是一個‘玩家’,現在這裡隻有兩種人,玩家和路人,那麼,他就需要讓自己看起來像是一個路人。
這是一個辦公樓,在紐加哥也隻有這樣子的辦公樓會有這麼大的落地窗,哦對了,某些家族可能也有,不過暮黃殘葉肯定是不會選擇那些家族作為落腳點的,辦公樓,首先自己需要看起來像是一個辦公人員,將自己的衣物打理好,這裡是一樓,所以沒有什麼辦公區域,他便坐在前台的椅子上,裝作自己正在看著什麼報表。
為什麼?
他還在思考這個問題。
距離上有點難以確認,對方為什麼會在自己六個單位之內?自由活動回合自己沒有行動,第二輪的時候,自己投擲四點,從四樓來到了一樓,第三輪的時候,自己往前走了一小段距離,在同一個單位之中上了五樓,第四輪的時候,他投擲出了六點,使用了紙上城池的力量,第五輪向前四個單位,第六輪和第七輪來到一樓。
也就是說,從遊戲開始,自己前進的距離應該隻有四個單位。
而自己的思維被打斷的時候隻有第一回合的自由行動輪,自由行動輪的時候,汙染物的使用是沒有距離限製的,而在第二到第六輪的時候自己的思維都沒有被打斷,基本可以確定對方在自己的六個單位距離之外。
可是到了這一輪,自己的思維又被打斷了。
這是規則之中的哪一個漏洞?他想不明白,他看著那指到三的時針,不由地吞了一口唾沫,他總覺得,事情開始變得難辦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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