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經發生過的事實。
divid="gc1"css="gntent1"scripttype="text/javascript"try{ggauto();}catch(ex){}/script燊冬看著電腦屏幕,既然構築本身已經是完成的事實,那麼此時自己在九龍之眼郵報社所做的一切是否也已經成為了某一種事實,那麼,他現在所做的一切,是在遵循某一種已經發生過的事實,還是說,是在嘗試一種新的可能?
他覺得是前者。
電腦屏幕已經暗淡下去了,長時間沒有新的輸入,自動息屏的功能也在這個時候發揮了作用,直到屏幕完全熄滅,燊冬在那漆黑一片的屏幕之中看見了自己的臉。
他很久沒有這樣審視自己的臉了。
黑色的長發,和幾年前沒有多少區彆,紮成一束,搭在肩膀上,然後是單框眼鏡,還有左眼下麵的那一道印記,他伸出手,觸碰著左眼下麵的那十字形的印記,那印記並不是‘平’的,而是帶著一種凹凸不平的崎嶇感,這是一種烙印,一種銘刻在自己靈魂深處的烙印。
燊冬,還有燊冬。
不論過去多少年,不論再過去多少年,這一份容貌依舊不會改變,正如之前找到穆暮的時候她所說過的話,和幾年前相比,燊冬的容貌沒有任何變化,他依舊是這麼年輕,永遠是這麼年輕,維係住他的並非是肉體,而是記憶,隻要燊冬這一份記憶還存在著,燊冬這個人就能夠一直存在著。
“燊冬!燊冬!”穆暮的聲音又一次響了起來,“我這裡有一點看不懂的東西,就是……我不知道怎麼跟你說,他們就是直接‘消失’了!”
燊冬從椅子上坐起來,朝著監控室的位置走了過去。
穆暮並沒有戴著單框眼鏡,自然是無法看見那些更加詳細的部分,監控屏幕裡麵顯示出來的內容之中,屬於真正意義上‘瓷’的人在某一個時間點就直接消失了,上一個瞬間還在九龍之眼工作著的人們,在下一個瞬間就已經消失在了屏幕之中,電腦還開著,打印機也還在運轉,但是人消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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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現在為止。
燊冬反複觀看那一個瞬間的變化,即便是依靠著‘仰望’,在兩個時刻之中的這一個瞬間,他也看不出任何奇怪的事物,就像是把兩個時間段的景色拚湊在一個連貫的時間之中,但不加入任何的銜接,或許隻有這樣子,才能夠讓監控展現出來的景色成為現在這個模樣。
人去了哪裡?
這個問題應該怎麼處理?
燊冬就這麼沉默地看著屏幕,看著那些消失的人。
“走吧。”
片刻之後,他歎了口氣,這個布滿了灰塵的房間讓他感覺不是很舒服,因為有一段時間沒有打理,整個房間呈現出來的都是一種死寂的模樣,他就這麼思索著,思索著,如果要從這些事件的排列之中找到一種可能性,找到一種脫離出整個布局的可能性,那他就需要找到最初的魔女用來排列時間順序的方法。
將大量的事件記錄在愚人的故事目錄上,然後用時間進行篩選,不同的事件並不是一個連貫的過程,穗恒的瓷現在應該已經收到消息了,他隻需要彙報這一點,彙報有關於這一次魔女事件的一切,隻需要做到這個地步就足夠了。
剩下的部分。
“我們不繼續找了嗎?”穆暮在一旁問道。
“他們消失的原因我已經了解了,你甚至可以說他們從未消失。”燊冬將椅子推回到原位“隻是他們在九龍之眼郵報社這件事本身……已經不在現在這個‘時間’了,他們依舊在工作,依舊在忙碌,但他們已經不在這裡了,不在二零二三年一月一日的這裡了。”
——這才是最大的問題。
如果那些人被卷入到非自然之中,被卷入到箱庭裡,那麼,瓷完全有能力去將那些人帶回來,但是,那些人並非處於非自然的世界之中,他們也在現實裡,可並非是‘此時’的現實,那些人的時間已經和這一條軌跡產生了偏差,換句話說,他們已經在兩個不同的故事線裡麵了。
涉及到時間的問題,如果使用那些危險程度更高的魔女的收藏,那些序列到a甚至被列為禁忌的部分,或許還能夠嘗試一下。
但是不值得。
重點就在於這個‘不值得’,瓷需要顧慮的問題太多了,正如阿瘋所說的那句話,‘隻要是魔女事件就有義務處理’,但九龍之眼郵報社所遭遇的問題並非魔女事件,而是最初的魔女的某種小計倆……那具體要做什麼,就有待商榷了。
“那我們現在?”
“把九龍的魔女找出來,處理掉。”燊冬停頓了一下,再一次看了一眼桌麵,“至於去哪裡,穗恒的‘那個東西’會告訴我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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