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曉根本不在乎對方能否說話,不能說還不能寫?這位軍官或許驍勇善戰,可在審訊方麵並不專業。
“哼。”
一聲悶哼後,中年軍官嘴角溢血,眼淚鼻涕齊出,咬舌比他想象的痛苦,他隻咬下三分之一的深度就放棄了。
“繼續,我很欣賞你英勇的行為,如果你能成功咬舌,我馬上給你個痛快,你們軍營中有幾千人,我最多換一個綁,我不信每個革命軍都這麼有骨氣。”
中年軍官眼前陣陣發黑,疼痛已經讓他失去判斷能力。
“斯帕克·普裡斯特利,這名字真長,嗯?家住在附近的村莊嗎,有一個女兒、兩個兒子,長子也在部隊中。”
蘇曉扔掉手中的資料,這是他剛才在帳篷內發現。
“這是你家人的合影吧,如果我到了你家會發生什麼。”
蘇曉將一張照片舉在中年軍官眼前,中年軍官的情緒很不穩定,嗚嗚的怒吼幾聲,眼中那憤怒的火焰似乎要燒死蘇曉。
“有句話不知道你聽過沒有,一家人最重要的就是要死的整整齊齊,你說對嗎,特利。”
中年軍官特利的身體僵住。
“步,不對。”
特利的聲音很含糊,咬舌影響了他說話。
“不如這樣,我問你答,如果不同意我現在去殺掉你的長子,說謊我殺掉你的妻子,半真半假我殺掉你的女兒,咦,你女兒挺漂亮,那就不殺了。”
特利眼漏絕望。
“我,我說。”
特利成為革命軍前隻是農夫,憑借敢打敢衝的精神成為了小隊長,可在蘇曉的心理攻勢下,特利懼怕了。
從始至終蘇曉沒動特利一下,他對折磨敵人的肉體不擅長,他更擅長摧殘敵人的意誌。
“這樣最好。”
蘇曉說話間將手中的照片扯碎,特利眼中滿是興奮,這或許代表蘇曉不會去找他的家人。
單純的絕望隻會讓人麻木,可如果在絕望中有那麼一絲希望就不同了。
“革命軍總部有多少人,我是指所有人,做飯、打雜的也算。”
特利的嘴巴開合,半天也沒說出什麼。
“等我十分鐘,我讓你見到你的長子。”
“一萬兩千人。”
特利怒吼一聲,嘴角流出涎水,此時特利在心中不停道歉。
‘我是為了家人,我是為了家人……’
特例在心中一直重複這句話,以此減小負罪感。
“我不怎麼相信你,還是把你長子帶來吧。”
蘇曉緩步向革命軍總部方向走去。
“真的是一萬兩千人,對了,對了,其中有九千多人外出,明天中午返回,剩餘兩千是常駐部隊,官員大概有幾百人,你相信我,我沒騙你。
你這混蛋給我回來,不許靠近軍營!”
到了最後特利是怒吼出來的。
“哦?那就算了,我們繼續。“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