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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玨一愣：“是。”
趙樂兮接著說：“你可彆跟他們學！你雖然也是實驗失敗品，但是你不說誰也看不出來，我就看不出來。沒有必要像他們一樣。”
高玨失笑：他本來以為她看出什麼來了，沒想到竟是在開導他。
很快，怪物就都被趙樂兮殺的乾淨，隻剩兩隻看起來像牛的動物伏在地上瑟瑟發抖，兩雙眼睛偷偷看著趙樂兮，帶著幾分好奇，幾分敬畏。
趙樂兮走過去把它們的籠子打開，發現它們的籠子並不像高玨的那麼結實：“好像隻有你比較特彆。”
高玨還是笑：“我也覺得是。我們走吧。”
說完，他站起身，溫柔地看向趙樂兮。
高玨生的極好，劍眉入鬢，鼻梁高挺，線條如刀削一般，眼睛像桃花又像小鹿，裡麵星光閃爍，盯著一個人看的時候極為專注，笑起來的時候眼睛彎彎的像月牙一樣，很容易就讓人卸下防備。
趙樂兮口罩下的臉色粉紅，眼睛卻不閃不避地看著他：“你笑起來真好看，可是你的眼睛為什麼不笑？”
高玨的眼睛裡蕩出一絲笑意：“是這樣麼？”
“是！這樣更好看了。”
“好，我以後就這樣笑。”高玨走向大門，趙樂兮跟在他身後，那兩頭牛亦步亦趨的跟在她身後。
“嵐縣有一個養殖場，活牛比幸存者多的多，剛好可以供他們做各種實驗，最後活下來隻有它們兩頭。”高玨看到跟上來的兩頭牛，解釋道。
“它們很幸運。”
“是啊！”能在實驗中活下來，並且遇到你。
走到門前，高玨指著門邊的一處位置說：“你在這裡開個小口，我先把警報裝置拆了。”
“好嘞！”趙樂兮用手摁了摁那塊地方，手指用力摳出一個小洞，然後小心翼翼的把表麵的金屬皮撕下來，露出裡麵的線路。
高玨鼓搗了一陣：“好了，可以開門了。”他讓開門前的位置，提醒道：“儘量小聲些！這個門的外麵雖然沒有警衛，但是這一層還是有值班的員工的。”
“嗯。”趙樂兮能感應到剛剛那個叫鄔剛的小辮子確實已經走了，除了他，還有幾個微弱的異能波動。
她雙手分彆按在兩扇大門上，用力卻又克製的向外使勁一推，兩扇門就這樣被她暴力推開了，兩人看到外麵明亮寬闊的走廊。
可算亮堂了，趙樂兮鬆了一口氣。
“這一層的麵積大約是兩萬平方米，剛剛的倉庫一萬多，剩下的還有五六千平方米，除了兩個很少用的實驗室，還有大約十個房間，是給值班的員工用的。”
“嗯。”趙樂兮說，“我去處理他們，你看著它們，我怕它們不小心發出聲音。”
“好！”高玨痛快的答應下來。
趙樂兮覺得和高玨合作很舒服，這個人仿佛能看穿她的心思，給出她想要的所有答案，而且從不自作主張給人添麻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