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許綰回答得乾脆利落,目光中閃爍著真誠。
道長又指了指一旁的雲澈,問道:“那他是誰?”
許綰心中一緊,卻仍麵不改色地答道:“他是我兄長,名叫雲澈,我叫雲綰。”
道長聞言,嘴角勾起一抹不易察覺的微笑,他再次強調:“我玄清從不收女弟子。”
聽到道長的話,許綰心中雖有不甘,卻也明白這是規矩所限。
正當她準備放棄之際,雲澈突然上前,一把拉住了許綰的手,語氣中帶著幾分不悅:“跟我回家,為師還不夠寵你麼?你為何還要找師傅?”
許綰被雲澈突如其來的舉動弄得一愣,隨即解釋道:“我隻是想學一門新的絕技,以便更好地保護自己和身邊的人。”
雲澈聞言,眼中閃過一絲複雜的情緒,他輕歎一聲,柔聲道:“綰兒,你想學什麼為師都可以教你。”
“我想學跳舞。”許綰望向雲澈的眼神,滿是貪婪。
雲澈無奈地搖了搖頭,撫摸著許綰的頭發,“你為何要學跳舞?”
許綰俏皮地笑了笑,踮起腳尖,輕輕勾住雲澈的脖子,“因為……我想學會跳舞,魅惑師傅呀~”
雲澈聽了,臉上泛起一絲紅暈,他咳嗽了幾聲,試圖掩飾自己的尷尬。
“綰兒,你不需要學舞,光是站在我麵前就魅惑到為師了。”雲澈笑著說道。
“我還想學法陣和符咒,你教我法陣和符咒吧。”許綰興奮地說道。
“好吧,不過學習法陣和符咒需要耐心和時間,你要做好準備。”
雲澈認真地說道,嘴角勾起一抹溫和的笑意。“綰兒,這世間萬物,皆有其理,法陣符咒,不過是順應自然,以念馭物罷了。”
……
京城的小巷,青石板路兩旁,古木參天,陽光透過密集的葉縫,灑下斑駁陸離的光影。
雲澈與其愛徒許綰,正漫步於這幽靜的小道上,師徒二人談笑風生,引來路人側目。
許綰聽得入神,眼中光芒更甚,她突然停下腳步,望著雲澈,
臉上泛起了一抹紅暈,聲音細若蚊蚋:“那……師傅,您會生孩子嗎?徒兒……徒兒想與您有一個孩子呢。”
此言一出,空氣中仿佛凝固了一般,雲澈也是一愣,
這個問題上次已經回答過了,隨即雲澈眼中閃過複雜的情緒。
他深知,這不僅僅是一個簡單的問題,更是許綰心中深藏已久的情感流露。
正當師徒二人沉浸在這微妙的氛圍之中時,一陣低沉的咳嗽聲打破了寧靜。
隻見一位身著黑袍的道長,緩緩步入他們的視線。此人正是玄清道長。
玄清道長眉頭緊鎖,目光在雲澈與許綰之間來回掃視,最終停在了雲澈身上,
語氣中帶著幾分責備:“你們二人既是師徒,怎能有如此大不敬之言?簡直是罪過!”
雲澈回過神來,臉色微變,他深知玄清道長為人正派,對此類事情尤為反感。
許綰見狀一揮手。“哼,我與師傅之事,用不著他人插手!”許綰雙手叉腰,毫不畏懼地直視玄清道長。
玄清道長氣得手顫抖,指著許綰道:“你這女子,好生無禮!簡直罪孽至極!”
雲澈連忙將許綰護在身後,對玄清道長拱手道:“道長息怒,徒兒年少無知,還請道長多多包涵。”
玄清道長冷哼一聲,“今日我定要替天行道,收服這妖女!”
說罷,他口中念念有詞,施展出一道法陣,向雲澈和許綰罩去。
然而,令人驚訝的是,法陣落在兩人身上,卻絲毫沒有效果。
許綰看著無功而返的道長,得意地笑了起來。
“哈哈,就憑你這點兒本事,也想收服本姑娘?”許綰嘲諷道。
玄清道長氣得麵色通紅,揮劍指向許綰,幾秒後桃木劍消失不見,出現在許綰手中。
許綰將桃木劍扔在地上,用力踩了幾腳,還不忘吐舌頭做鬼臉。
幾秒後桃木劍碎成渣渣。
玄清道長見狀,一口鮮血噴出,身子搖晃了幾下,險些跌倒在地。
他指著許綰,憤怒地道:“你......你這妖女......貧道不會放過你的......”
說完,他便轉身離去,背影顯得有些狼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