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啊,這仨個不要臉的玩意,還真把女真人當爹了?”/br“可惜呀!本將今天若是帶了火油,非把這些東西都給燒了。”沙陀舍嘴上罵罵咧咧的。/br“將軍彆急,這麼多東西,完顏構一趟帶不回去,說不定……到頭來還都是咱們北洛的。”身邊副將笑著說道。/br“你說的也是。”沙陀舍點頭,“走吧!將這些腦袋,先拋進去。”/br說著,沙陀舍便是縱馬奔向女真大營。/br“什麼人?”聽著清脆的馬蹄聲,女真士兵喊了一聲。/br當然,他並沒有過於警惕。/br最近這些時間,給女真送禮的人太多了,就剛才進去那三人,都帶了士兵,所以!女真士兵還以為又是哪方勢力來巴結女真了。/br“我是你爺爺沙陀舍。”/br撕拉~/br剛說完,女真士兵便是感到一股殺氣席卷而來,當他反應過來的時候,沙陀舍的狼牙錘,已經徑直的砸在女真士兵的腦袋上,就跟西瓜一樣清脆,瞬間裂開,鮮血橫飛,並將其瞬間砸得倒飛出去,砸在身後木樁上。/br其他女真士兵看了一眼,眸孔瞪得老大,很是難以置信,誰的膽子這樣大,竟然敢對他們女真動手?/br“敵襲,敵襲!”/br女真士兵圍了過來。/br沙陀舍立馬將一顆顆人頭拋了過去,女真士兵退下幾步,當看見胡海的腦袋後,頓時嚇得跌坐在地上。/br“是……是胡海將軍的頭顱。”/br“雜碎們,老子沙陀舍,告訴完顏構,他若是再敢犯北門關,老子讓他有來無回。”沙陀舍說完,便是帶著麾下士兵,轉身就離開了。/br“沙……沙陀舍,又是這個渾蛋,這家夥可是專與咱們女真一族過不去,這一次還殺了胡海將軍,完顏將軍怕是要震怒了。”/br“快去稟告將軍。”/br女真士兵對沙陀舍無比痛恨。/br此時,大帳裡邊,三大諸侯的使者,竟然還給完顏構請安。/br這讓完顏構笑得合不攏嘴,他的眼神看武人,就跟看奴才一樣。/br“免禮,都免禮,本將與三位大人,那也是老相識了,這一次送的錢糧,比以往還要多,三位大人還真是有心了。”完顏構手裡拿著清單,笑著說道。/br“對了,北洛的人怎麼沒來?”/br祖厲使者立馬說道:“將軍莫非還不知道,北洛早已換主子了,那是李定國的兒子李天策,前段時間,還滅了兩萬胡人,並且!還不許我等從北洛過,我等前來也繞道東寧而來的。”/br“那李天策還狂言說,誰也不許給女真國送錢糧,不然!誰去他就打誰,就算是女真一國,他也不放在眼裡。”/br三人捏造是非、添油加醋的本事,倒是一絕啊,就是想要激怒女真,對李天策動手,不過!李天策確實也說過,不用將女真太放在心上。/br啊~/br完顏構大怒,暴露無比,“一個李天策算什麼東西,就算他爹還活著,也不敢在女真國麵前如此說話,便是大武的皇帝,也不敢如此狂妄。”/br“報!”正當完顏構在氣頭上呢,這會外邊的士兵,火急火燎的,捧著胡海的人頭,跑了進來,“將軍,大事不好了,胡海將軍讓李天策給殺了。”/br什麼?/br完顏構頓時坐不住了,看著胡海的頭顱,他現在是真的徹底震怒了,額頭上幾根青筋直接爆了起來。/br“沙陀舍,又是沙陀舍這個渾蛋。”/br“本將一定要將沙賊徹底鏟除了。”/br北涼三大諸侯的使者麵麵相覷,“完顏將軍必然還不知道,那沙陀舍,已經投靠在李天策麾下了。”/br“完顏將軍試想,如果沒有李天策的命令,沙陀舍敢出兵嗎?”/br確實,到了軍中,可就不能像普通的盜賊一樣,想乾嘛就乾嘛了,便是完顏構頓時也覺得,是李天策故意指使的。/br完顏構眼睛微眯,“好好好,李家的人都該死,那李定國如此,其兒子李天策也如此。”/br“先前的李定國也就罷了,如今一個十八歲的毛頭小子,也敢碰瓷女真一族,簡直豈有此理,本將若是不給李天策一點顏色看看,他便是不知道,我女真一族,到底有多強大?”/br“傳令,留下五千人看守財物,其餘士兵隨本將前往北門關,本將要踏破北門關,殺進北洛,斬了李天策。”/br“諾!”其麾下大將卜刀、沃巴,一手護胸領命,便是退下去集合兵馬了。/br以女真士兵與北門關的距離,半日的時間,就能抵達。/br當然,北方異族將領,頗容易衝動,在他們看來,女真一族的騎兵,可以征服一切,就算是國土麵積極大的大武帝國,也阻擋不了他們用武力征服。/br野蠻,是他們的代名詞。/br而這,便是北涼之中,三大諸侯的計策,那就是借刀殺人,借女真人的刀,殺了李天策。/br三大使者,彆提有多高興了,這女真果然是上當了。/br在交付了錢糧之後,三人便是連夜返回北涼,將此事告知自家的主子。/br這會的沙陀舍,先一步回到北門關,並對北門關,嚴防死守,自己則是連夜奔回北洛。/br這幾日,兵工廠由大造師馬大通盯著,虎蹲炮也是造了五十多門,炮彈也不少,要想湊齊更多的火藥,還需要些時間。/br北洛城。/br沙陀舍直接就奔到了兵工廠,麵見李天策。/br這會的李天策,依舊是赤膊上身,親手打造著虎蹲炮。/br“主公,沙陀舍從邊關回來了。”淩白快速繞到李天策的身邊說道。/br哦~/br李天策停下了手裡的活,頓時想到了什麼,“走,去見沙陀舍。”/br“是!”淩白跟在李天策的身後,走了出去。/br而沙陀舍,則是有些緊張站在一側,他現在是鎮北王麾下的將軍,鎮北軍的軍法軍規,他也是知道的,自己昨天在沒有接到命令,就主動出擊,就觸犯了軍法軍規。/br“沙陀舍,女真人來了嗎?”李天策見到沙陀舍的第一眼,便是直接問道。/br隻是,他今天看沙陀舍,總覺得有些怪怪的。/br“你小子,什麼時候變得如此拘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