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姐喜歡弟弟麼?”傅司臣每回都是這樣,最關鍵的時候撩撥她,平常從不和她探討感情的問題。
他還必須要聽到她的回應,她若是不回。
他就會更加瘋狂。
“傅司臣,你夠了......”
他滿意地笑看著她,抬頭吻她。
吻的她近乎窒息。
方才吻過的地方,還在發麻。
但是,薑羽是享受的,享受他身上的氣味。
傅司臣的唇覆上來的時候,鬆軟且帶著淡淡的水果香氣,他不會吻得不知分寸,每次都是試探著......
被撩撥的麵紅火熱,薑羽都會撇過臉去。
他們的關係,本不該這樣放肆。
可越這樣,越禁忌。
越令人,暗裡著迷。
“叫聲弟弟,怎麼不叫我了。”傅司臣溫軟的聲音縈繞在她耳旁。
薑羽看著他閃爍的睫毛,沾了些許汗珠。
即便是在空調開得極低的車內,汗珠也從額頭滴落下。
“司臣弟弟,我們該回家了。”
薑羽已然沒有了力氣。
雙手耷在傅司臣的脖子上,身子也全然落在他懷裡。
任由他,綻放出恣意的笑容。
窗外,田野邊際的風,呼嘯吹進窗口的縫隙。
雨滴落在了窗戶上。
終於,在一陣雷雨的滴答聲中,結束了這場湧動。
整理好裙身,係上紐扣,這才發現......
方才忘乎所以的時候,踩上裙擺沾上了汙漬。
裙子下麵的地方,濕了一大塊。
“完了,這下怎麼辦,他們可能已經回去了。”薑羽本就癱軟的身體更加無力了。
“怕什麼,你等會兒。”傅司臣理了下腰帶,翻身去前座,拿出了一瓶紅酒。
包裝都還完好,薑羽瞅了下標牌。
法國的某老字號紅酒,市場價,十幾萬。
傅司臣熟練地用開瓶器一扭,一轉,瞬間,酒香味四溢。
二話不說,倒在手掌,隨後灑在裙擺上。
“就說,被哪個不長眼的潑了酒,紅酒的印記會蓋上去。”
他倒是機智。
不長眼的人倒的,嗬嗬,倒也沒錯。
“今晚的意外,是不是你有意安排的。”薑羽沒忍住,還是想問。
沉默良久,傅司臣啟動車子,又恢複了冷峻似冰山的麵容。
淡淡的說了句。
“我沒這個必要,傅司禾的身體隻是時間的問題。”
她懂他的意思,他沒有必要為了她費這個勁,破壞她和哥哥的婚姻。
他喜歡和她保持這種關係,也隻是純粹身體上的互相吸引罷了。
他們彼此喜歡,偶爾衝動幾回又何妨。
但再多的歡愉也終究不能影響大局。
這個男人,有他的算計。
薑羽可以理解。
她確實是有些失望,可她並不十分難過。
豪門嫁娶大都如此,多少聯姻夫妻過著同床異夢的生活。
照樣要在人前上演恩愛夫妻的戲碼。
所以,在婚前能有合適的彼此喜歡的人,也不算是一件太過糟糕的事。
聯姻後的生活,更是漫長難熬。
這就是上流社會,上流人士應背負的代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