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很想試試。
……
在方寒的承諾下，陳成早就希望自己能做一台手術了。
今天，他終於等到了這個機會。
“患者的腫瘤屬於良性，不過因為體積太大，對正常的生活造成了很大的乾擾，而且還有繼續發展的可能。
我們科的很多外科大夫都抽不出空來，所以我才搶到了這次的機會，請方主任多多指點。”
陳成開口，語氣中充滿了期待。
方寒原本還很忙碌，不過既然陳成都開口了，那自然是要抽個空的。
“好啊，那秦醫生就陪我去看看吧。”
秦秋水雖然沒有做過手術，但她最近對手術還是有所涉獵的。
多看幾台，對她以後成為主治，也是很有幫助的。
“嗯。我最近在訓練自己的術式，有了一定的經驗，正好可以看看陳大夫的術式。”
秦秋水抿嘴一笑，沒有說話。
她的手術實踐，都是方寒親自教導的。
方寒微微一笑，點點頭，對於秦秋水的勤奮與提升，她是親眼所見。
從秦秋水的訓練中，他可以看出，她的水平，已經不遜色於一個資深的外科醫生了，如果繼續給她做助理，用不了多久，就可以成為一名外科大夫了。
手術進行的很快。
陳城也是頭一回做手術，心裡難免有點忐忑。
好在，他的動作很穩。
一層層切開，患者的病變暴露在外。
這是一種生長在腎臟部位的良性腫瘤，位置比較特殊，周圍還有一些血管。
晨晨一看，頓時嚇出了一身的冷汗。
他也沒有料到，自己的第一台手術，竟然會發生這樣的事情。
他在做b超的時候，就已經知道了事情的嚴重性。
對於一個有經驗的外科大夫來說，做起來應該是輕而易舉的事情，但是陳成是第一次做這種手術，沒有任何的經驗。
雙手微微顫抖。
方寒眉頭一蹙“彆動！就跟個篩子似的，還能有什麼辦法？”
“是，是。”
陳成深呼吸一聲，看清楚了那根動脈，準備將那顆腫瘤切除。
就在他準備動手的時候，方寒再次攔住了他。
“靜脈要小心，你這樣做，就不怕患者失血過多？”
腎內的血管非常複雜，尤其是腎動脈，稍有不慎，就會導致失血過多。
陳成不知道該怎麼辦了。
他腦子裡一團亂麻，完全記不住要如何去動靜脈。
如果是這樣的話，他一定會更加努力的。
做助理的時候，見過彆的外科醫生切肉都不是什麼難事，怎麼到了自己手裡，就變得如此吃力了呢？
“秋水，給他疏通經絡。”
方寒對著秦秋水說道。
秦秋水嗯了一聲，用手裡的手術器械將那些動脈給移開。
她的動作很穩定，也很平靜，就好像是一名經驗豐富的外科大夫。
“病變部位和動脈都被切斷了，接下來就是切開了。
這是一個很大的病變，手術後要馬上縫合。”
聽到秦秋水這麼說，陳成這才反應過來，按照秦秋水所說的去辦。
他把腫塊切開以後，血液立即湧出。
陳成慌亂中，抓起一把止血器，開始給患者止血、縫針。
一台手術，總算是順利完成。
陳成結束了這一切，他的目光看向方寒，神色間帶著幾分忐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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