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後,她拿起了一把原本在箱子裡安安靜靜躺著的劍,那是她老爹造的劍。
“嗯?你該不會……沒有底吧?”
我好奇的詢問了一下。
然而她的回答令我有些咂舌。
“你以為鑄劍就跟算命的一樣看個麵相,捏幾下骨就能有想法了嗎?”
我頓時無語,想了想她說的也有些道理,像是宮裡麵的鐵匠也不是隨隨便便就可以為他人造出一把專屬於他的劍。
正所謂十年磨一劍,要是羽裳遲個一兩個月也是可以理解的。
“不過一個星期內肯定能造玩。”
“啊?”
霎時間,羽裳的眼神開始堅定,進入了另一個狀態,好像另外一人。
她徑直走入她老爹的房間,雖然可能有些不禮貌,但我還是跟了上去看看她要乾什麼。
環顧四周,房間裡麵沒有人,看來羽裳老爹不在家。
隻見她從床底抽出了一個長大約一米,高寬大約十厘米的長方體盒子,這種盒子即使我不是鐵匠也能猜出個七七八八裡麵是什麼東西。
她打開盒子,裡麵毫無意外的是一把劍,或者說是劍胚。
然後她又從床的另外一頭又抽出了個箱子長寬高大約都是二十厘米。
這種箱子我就猜不出是什麼東西了,畢竟關於這種大小關於鐵匠的東西太多了,可能是錘子,又有可能是厝石。
打開箱子,結果發現還有一麵布蓋在上麵,扯開這麵布,中間靜靜的躺著一個比拳頭略微大一點的玻璃瓶,裡麵有著半瓶血紅色的液體,箱子內壁都貼上來一些軟綿綿的棉布,生怕玻璃瓶碎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