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漢皮,與憨批諧音。
我不知道為什麼我的母親會給我起一個這種胡亂的名字,等我五歲的時候,向著母親詢問,結果她隻是非常清淡的說道。
“因為你就是個憨批,是我的工具人兒子而已。”
這時候,我才意識到,我的母親,並非是我的母親,隻是個純純的出生。
但那時候的我竟被嚇得逃出了家,直奔我的姐姐家裡,隻有她才能給我帶來一絲安全感。
我的姐姐其實也並非我的親生姐姐,她是我父親異父異母雙胞胎兄弟的女兒。
她比我隻大了三歲不到,但她卻非常成熟,很清楚知道我的家庭環境,因為她也與我類似,家裡有著吸血鬼親戚們。
在這次事件後,我有事沒事都會往她家裡跑。
我的父親雖然表麵上凶巴巴的,對著我這個意外產物喊打喊罵,但我明白,父親整日酗酒隻不過是為了把自己的負麵情緒強行鎮壓在心底,從來不會真的對我動手。
五年之後,我很明顯的感覺到我的生活質量在不斷下降,父親成天對著我大罵。
“都是你這麼個玩意,導致我再也回不去從前了!”
這是表麵上的意思,但這句話有話外之意。
我是從哪來了的?從畜牲那來的,所以歸根結底是那個畜牲的錯誤。
我曾經親眼見到,那個畜牲每個月的生活費都是以千萬計算的,但奇怪的是,我看她的每月賬單卻隻花了不到百萬。
剩下的九百萬不可能不翼而飛,所以我猜測是她自己偷偷藏了起來,等到我們父子倆徹底沒了利用價值後,拋棄我們,她獨自享用這份財產。
在這拮據的過完四年後,我十四歲了,成年的當天,父親送給我一座市邊緣的一棟彆墅,這是他第一次送我東西,也是最後一次。
(本書設定:悉蘭國十四歲成年,而大多數傳承元素石也是十四歲成年當天讓人覺醒的,這個時間點覺醒是最好的。)
我不明白父親,他即便是花光了他的棺材本,也要為我買這份禮物,但我還是很感動,當即就去我的新家裡觀看了一番。
結果我剛到彆墅的時候,一份噩耗傳到了我的通話手環裡。
父親在一棟高樓上一躍而下。
我來不及檢查彆墅,就又快速趕往父親跳樓的現場。
隻見拉起的警戒線裡麵,父親躺在一片血泊當中,早就不成人樣。
巡警在不斷遣散周圍民眾,但有一人是例外,那就是那個畜牲在裡麵不斷哭泣。
我驚恐的走進了警戒線裡麵,這時發生的事情讓我終生難忘。
我癱軟地無能為力跪坐在地上,那個畜牲向我看了一眼,我竟然看到她居然在笑!
我的父親,她的丈夫死在我們麵前,她居然笑了,這簡直有違我對這個世界的價值觀。
我不是什麼聖人,但也絕對算不上惡人。
我認為有人死去,即便那個人你不認識也不要嘲笑,更何況現在死去的人我們每天都能見到的父親,丈夫?!
從這一刻開始,我不在厭惡這個畜牲了,而是想著該如何除掉這個畜牲。
父親生前的律師給我與畜牲送來了一份財產轉移的資料。
我隻繼承到了一個手環,那是我父親還是教育家的時候最寶貴的東西。
而我的畜牲母親卻得到了父親才送給我的那棟彆墅。
這其實一開始我是不知道的,但過了一年後,我想將多餘的房間租出去的時候,才驚訝的發現,彆墅的持有人竟然是瑪格麗特這四個刺眼的大字。
隻要我將房子租出去,無論是納稅還是收錢,最終會落到畜牲手裡,所以我隻能將房子免費給他人住下,絕不讓那個混蛋收到一分錢。
在這期間,我的姐姐也經常來我這裡玩,所以我給她收拾出來一個房間,布滿了很多玩偶在裡麵,就把房間設在了走廊最儘頭。
但過了一陣子後,姐姐就與我很少有來往,每次見到她的時候她總是帶著微笑看著我,隨後被我發現時她總是會紅臉,扭頭轉了過去,連忙對我說再見。
直到快十年後的今天裡,我依舊不知道她為什麼會這樣子。
所以這個專門為她騰出來的房間由於經常空著,我時不時也會將它租出去,當然,是租給女性租客,隻有天知道男性租客會對這個房間做出來什麼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