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姨此時也是看向我的位置,接著笑了起來,對著旁邊的青魚用扇子遮擋住嘴,低聲說道“剛剛門口的絕對,就是這位公子對上的,險些把他給忘了,這公子雖然穿著一般,但相貌堂堂,還是和你很般配的呢!”
看似是悄悄話。
而我卻是耳朵微微一動。
聽了個大概。
隻見那青魚聞言沒有說話,而是眼神再次和我對視而來。
我也是看著她的眼睛。
試圖看出她到底認識不認識我。
因為我記得老二嫵媚霜說過,隻有三魂相互有感應,其他六魂在何處,各不相知。
那也就是說。
這個黑色裙子的殷霜,也就是頭牌青魚,有很大的幾率,是不認識我的。
這時候。
場上也是叫喊起來。
“花姨,彆磨嘰啊,一共就兩個小時的時間,咱們繼續啊,目前還沒人晉級呢!”
“是啊,我剛剛狀態沒調整好,等著大展拳腳呢!”
“你拉倒吧你,半天憋出個靜夜思來,你還你還……”
說著露出地包天的牙齒,撇著嘴巴。
要多嫌棄有多嫌棄的感覺。
麵對場上的叫喊。
花姨也是恢複正常,再次對著眾人喊道“既然有人接上了,咱們繼續流程,從……鐘開始!”
“大家踴躍一點,不然青魚姑娘可就真的走了啊!”
說話中。
花姨再次帶動現場氣氛。
這就好像現代酒吧裡的氣氛組一樣,看著也屬實好笑。
眾人再次皺眉。
“這一次比一次難了,來就不好整了,現在又是鐘……鐘哪裡有詩句啊……”
“青魚姑娘這題目出的,看似簡單,操作起來是真的難受啊。”
“我……我如鯁在喉啊我!”
看著眾人又是這德行。
花姨嫌棄的皺起了眉毛。
接著看向了那坐在原地的書生。
書生此時也是微微抬頭,看著台上的青魚,似乎也在思考中。
我見眾人又是這樣。
微微皺眉。
這些人真的是博學多才的才子?
這很難嗎?
花姨剛看向我,沒等詢問。
我就納悶的問道“鐘鼓嚴更曙山河,望通早度蒲津關!李隆基寫的啊!很難嗎?”
說著我不解的看著一層的才子們。
要不我自己把這遊戲包了算了。
磨磨唧唧的,這不是耽誤我時間嗎?
眾人再次震驚。
但是很快反應過來我有點看不起他們。
也是都來了火氣。
“嘿!你小子不要仗著有點文化就對我等文人騷客如此侮辱!”
“士可殺不可辱啊!”
“你們還覺得他有文化?看他穿衣服和個小混子一樣,會個屁,我估計是就會這幾首,然後正好讓他裝到了,你讓他再來一個,他就褲衩遮腚,丟海了去了他!”
花姨剛準備說話。
我就笑出聲。
接著站起身子,來到閣樓的護欄處。
朗聲喊起!
“鐘山月曉樹蒼蒼,鳳輦乘春欲上方!”
“鐘聲停苦事何如,今日東南物力虛!”
“鐘陵行草稱第一,早歲已入蘭亭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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