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inf/b/div我無語的看了一眼原本屬於自己的房間。
徹底被兩個睡眠悍匪給侵占了。
結果院子裡還睡一個。
也是沒誰了,自己還是睡大廳桌子吧。
但也不得不說。
這次來江水,我還是認識了兩三個朋友。
因為從小朋友少的原因。
算是我來江水最值得欣慰的事。
來到了前廳,關上了店門。
我便是從吧台拿著殷霜的毯子上了桌子上。
全身躺下。
一切都好像做夢一樣,自己竟然真的在地府遊玩了一圈。
再次躺在店裡大廳反而有了一直沒有的踏實感。
聞著毯子上的香味。
我卻沒有和之前一樣,幻想著和殷霜發生什麼。
她確實太冷了。
目前四尾中,對我最好的就是老二,最可愛的就是老三。
如果可以選擇的話。
誰不願意選擇一個喜歡自己的呢?
腦子裡也是一陣陣的浮現出殷霜在埋我的山頂上,那冷漠沒有感情的樣子。
心中也是一陣的傷感。
可能白天還好,我可以用自己渣渣嗚嗚的性格去掩飾。
到了晚上。
脆弱的一麵便會出現。
其實我不是傻子,有人可能不信,說我經常辦事的時候,做一些傻子一樣事。
要不就是渣渣嗚嗚的感覺。
有時候,越是看起來很歡樂的人,不一定是真正的快樂。
我從小差點沒活下來。
又被全村的人當作怪胎。
成年後,家人失蹤,我卻是一點辦法沒有,那種無助的感覺,讓我隻能這樣麵對世人。
我在用我的方式告訴世人。
我也許……很快樂……
……
“咯咯咯~~~”
雞鳴天亮。
我緩緩睜開眼睛,皺著眉毛,身子從桌子上坐起來。
店裡什麼時候有雞了?
無毛雞以前也不打鳴啊。
下了桌子。
把上邊的毯子收拾好。
打開了店門。
外邊卻是猛然站著一個穿著破爛的老頭。
穿的衣服和犀利哥一樣。
頭發都發油了。
亂糟糟的。
上邊還掛著很多的雞毛。
臉上都是黑漆漆的。
好像剛從煤窯出來一樣。
他手中提著一個雞籠子。
接著對著我笑了起來。
露出他嘴裡的一顆大金牙。
不知道為啥。
雖然他在笑,卻是給人感覺十分的滲人。
“小夥子,要雞不得兒?”
對方操著一口的南麵口音,具體是哪裡的我也不清楚。
目前沒有去過南方。
所以對口音不熟悉。
原本瞌睡的我,馬上被整的沒了困意。
對方身上有很濃重的雞屎味。
還有衣服發潮的味道。
夾在一起很是嗆鼻。
我微微往後了一點,試圖讓自己的鼻子好受點。
但是那味道卻是十分的濃鬱。
我隻能出口說道“我們這不是飯店,你去飯店問問吧。”
他眼神發直的看著我。
嘴裡的笑容一點沒掉。
露著個夾著菜葉子的金牙笑道“要雞不得~”
這人是聽不懂人話?
我語氣加重了點“我這是算命的地方,不要雞,去彆家問吧!”
“要雞不得~”
他又是一聲。
我剛要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