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
“養魚呢你!”
“我跟你說,天罡,這次玄門大會,必然人山人海,你和我一起去參加!”
尚不棟似乎是喝多了。
搖頭晃腦的拿著杯子,不知不覺中都撒出去很多。
唐浩斌在一旁心疼的說道:“這幾十萬一瓶!你這幾秒鐘撒出去好幾千了都!”
但說出去也沒用。
尚不棟酒量很一般,現在都是臉紅脖子粗。
沉浸在自己的世界裡。
拉著同樣有些醉意的我,喊叫起來。
“是不是兄弟,是兄弟就和我一起去參加去!”
關於玄門大會的事。
我是一概不知。
也不知道是個什麼性質的大會。
就是之前聽敖子琪說過,然後敖子琪給了我一個黑色的戒指。
而這個戒指也一直在我身上戴著。
到底乾啥的我也不知道。
也沒有什麼興趣。
見我不言語。
尚不棟拉著我的胳膊,醉態百出:“天罡,你彆說話,你聽我跟你說……”
我一陣無語的表情。
誰說話了?
本來也沒說啊。
好像喝多了的人,都有固定台詞一樣。
一般都是,你聽我跟你說……
我無奈苦笑。
尚不棟眼神迷離,早就不知道我啥表情了。
自顧自的說道:“我尚不棟,這次……這次下山啊,就是為了準備這個……這個玄門大會!要不我也不出來,外邊有啥好的!”
“紫醉金迷,銅臭漫天!”
“沒有錢,那是寸步難行啊,一點不像我們山上……”
他又是拉著我胳膊說道:“你彆說話!你聽我跟你說!”
我白眼翻在了天上。
但依舊沒說話。
“玄門大會上,我要手刃了移山那老王八蛋的徒弟,給我……給我師娘報仇……”
移山又是誰?
我皺眉問道:“移山是個人?”
尚不棟哈哈笑著拍我肩膀。
“要不你是我兄弟呢!哈哈哈!他他媽的不是人!他殺了……殺了好多人……他還殺了……殺……殺了……”
“撲通!”
尚不棟最後的話沒說出口。
下一秒。
人就直接倒在地上,躺在那裡沒了動靜。
顯然徹底喝多了。
而敖子琪滴酒未沾。
默默的吃飽喝足後。
站起身子冷聲說道:“他說的移山是我恩師。”
接著轉身去了後院。
沒再多說一句。
少了兩個人,場麵也是安靜了下來。
尚不棟已經醉暈了過去了。
不能算在場了都。
但通過尚不棟的醉話,也是得知了他和敖子琪之間的恩怨。
這兩人一直不對路。
尚不棟每次都說給師娘報仇,也不知道為啥是敖子琪。
現在也是徹底清楚了。
很有可能殺敖子琪師娘的,就是敖子琪的師父,雖然他剛剛沒說清楚。
但也大概應該是這樣。
都說一日為師終身為父。
雖然我沒有真正意義上的師父,但也能明白尚不棟這種兒徒的心情。
和親生老爹沒啥區彆。
那師娘就是娘。
他們之間的恩怨,似乎是血海深仇。
不是誰能調解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