顏農盯著遠處的孟長生，眼神中有些凝重。
明明是個殘廢，卻給他一種不相上下的錯覺。
不過，顏農並不怕他。
他們這個境界，任何缺點漏洞，都是致命的。
對付一個死瘸子，即便他大成五階，顏農也不怕。
他擁有巫族血脈，對於控製四周靈力的技巧，甚至能勝過大成五階。
“二爺……”
顏憶白痛苦的低吟一聲，她捂著腦袋，到現在還疼痛難忍。
“沒事吧？我可不彎腰扶你，腰疼。”
孟長生笑著說道。
“沒事。”
顏憶白咬著牙，從地上爬起來，她看向顏農質問，“爺爺！你想對我做什麼？”
“用你的犧牲，換取顏家未來的榮光。”
反正事情已經發生，顏農也不打算隱瞞。
“他要吸收你身上的生命力，成就自己。”
封林在遠處解釋道。
“什麼？爺爺，你怎麼能這樣？”
顏憶白差點沒站穩，不由往後退了幾步。
她感覺自己的世界好像都崩塌了。
難道曾經爺爺對自己好，隻是為了讓口糧茁壯成長？
“小白，想要登頂，免不了犧牲，甚至家族都有覆滅的風險，現在，有更好的辦法。”
顏農微笑的攤開手，“那就是隻犧牲你一人，助我進入大成五階！”
顏憶白不知不覺，眼淚開始往下落。
她現在大腦都一片空白，無法思考。
她真的很想讓這一切都是噩夢，醒來後，什麼也沒發生。
“爺爺！”
顏憶白擦著眼淚，已經泣不成聲，“你告訴我，是不是從我出生時，我的結局早就注定了？”
“不是，那時我還遠不到大成四階的巔峰，根本沒有這個想法。”
顏農一臉深情的說道，“但現在，我進入瓶頸了，或許等我老死，也無法突破。”
“彆聽他胡說八道。”
封林冷哼一聲，“他把他的親生女兒都吸收了，你從剛生下來，就是他的丹藥。”
“放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