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話,母親來了,她豈不是更沒了活路。
難道母親還能偏向她不成?
她本來想事情結束了,再去找母親炫耀自己的本事。
如此,現在將母親找來也好,就讓母親親眼看看自己是怎麼搞定夏桉的。
也讓夏桉心服口服地簽下這協議。
夏媛對紅玉道:“去吧,就依她的,將母親喊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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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廳裡,魏氏正饒有興味地與商氏聊著夏舒緯幼年的趣事。
商氏嘴邊一直掛著淡笑,聽得挺有滋味。
這時,紅玉突然跑進來,對著她耳語了幾句。
她聽了紅玉的稟報,眸子裡亮了亮。
紅玉對她說,夏媛已經想到法子,把夏桉拿捏住了,喊她趕緊過去做主。
真是沒想到,他姑娘竟有這等本事。
如此,她必須馬上過去看看。
她隻能和商氏歉意地說自己有件事情要去處理,讓她先隨意。
商氏體麵點點頭。
去往後院的路上,魏氏顯得十分熱切:“媛兒是怎麼搞定她的?”
紅玉感覺一言兩語說不清,道:“夫人,您親自去看看就知道了,總之這一次,三姑娘這次保證被治得服服貼貼,再也翻不起什麼風浪了。”
紅玉向來辦事靠譜,魏氏聽著她這麼說,感覺心裡十分踏實,十分有信心。
到了瓊棲院,紅玉道:“夫人,在這邊。”
魏氏她指著的西廂房,心裡有些納悶。
什麼意思?難道和寒哥兒有關?
夏舒寒最近被他調教得很老實,當是不會犯什麼錯才對。
紅玉打開西廂房的門,魏氏麵帶疑惑地走了進去。
夏媛連忙上前,對魏氏邀功一般地道:“母親,你看。這次終於可以讓她替我嫁給趙幽了,到頭來,還是女兒比較厲害吧?”
魏氏看著一屋子的景象。
看著地上光著身子的夏舒寒,冷聲問道:“舒寒,你乾了什麼?”
又看到床上似乎躺著個女子。
“你,你,你竟敢在這麼重要地日子,做出這種事?”
夏舒寒都已經氣麻了。
他有氣無力地“嗚嗚嗚”著,可是有什麼用,誰也不幫他鬆開嘴巴。
夏媛趕忙道:“母親,你管他承不承認,事情擺在眼前,他想否認也否認不掉。我跟桉兒說了,隻要她同意替嫁,我就不將這件事情說出去,她卻說要你來做主。笑話,母親你來了,自然是替我做主啊。”
這時,魏氏已經走到了床邊,待看清床上少女的容貌後,腦子裡“嗡”的一聲,仿若被一擊雷電劈到了腦袋。
這不是歐陽府夫人的次女嗎?
再看看她昏迷的模樣,她一下就反應了過來。
她指著歐陽貝貝問夏媛:“是你做的?”
夏媛冷冷瞥了夏桉一眼,衝魏氏得意地小聲道:“這藥還是之前薑嬤嬤給我的,竟還挺管用。”
“啪”地一聲,一記重重的耳光落在了夏媛的臉上。
夏媛被打得歪到了一旁,懵了。
屋子裡的其他人也都懵了。
夏媛木木抬起頭,捂住自己火辣生疼的臉,難以置信地高聲質問魏氏:“母親,你為何打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