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鵲問夏桉:“姑娘,你剛剛跟盛大人說了什麼呀,那麼神神秘秘的。”
琥珀也好奇:“是啊,姑娘。”
夏桉道:“你也道我神神秘秘的,那就一定是秘密了。秘密,自然不能輕易告訴你們。”
喜鵲和琥珀滿懷戲謔地對視了一眼。
這時,雙鶴問夏桉:“姑娘,我們已經進了朱邑城,下一步去哪裡?”
夏桉撩開簾子朝前麵看了看:“下一個路口向右拐,一直往南走,去一個叫鬆山的地方。”
雙鶴應是
車子剛拐出這條街,她們便遇上了,昨夜在友來客棧遇到的也來此處尋酒方的王姓男子一行人。
姓王的道:“朱邑城就這麼大,我們就找個地方住下,然後挨個賣酒的地方探問,總能找到那釀酒人在哪。”
他同伴道:“你看,前麵就是個小酒肆,不如我們過去問問。”
說著,他人一行人緩緩騎馬往前麵的小酒肆走去。
夏桉的馬車,則越過了他們,一路繼續向前行進,沒有做半刻停留。
大約過了一個半時辰,已經過了晌午,再往前,便就是鬆山腳下了。
夏桉看了看路旁的一家酒館,對雙鶴道:“就在這裡停下先用些膳食吧。左右目標就在前麵了,不能讓大家餓著肚子趕路。”
他們一行人下了車,走進酒館找了位置坐下、
琥珀和喜鵲雖然出來一天一夜了,可還是覺得看哪裡都稀奇。
不時的轉動目光,看看這裡,望望那裡。
雙鶴猶豫了一會兒,走到夏桉麵前道:“姑娘,我們進城這會兒功夫,遇到了不少前一夜在客棧裡遇到的那些人。他們似乎也都是奔著某種酒方而來,不知,他們尋的,和我們尋的,是一個東西嗎?”
夏桉朝他微微點了點頭。
雙鶴了然。
不過,他心裡有疑問。
“姑娘,這些人顯然都沒有什麼目的性,一直在城內城外盲目打聽,我們不用像他們那樣,也找人打聽打聽嗎?”
姑娘一路領引他們朝鬆山的方向行進,可萬一一無所獲怎麼辦?
夏桉淡聲道:“沒關係,你按我說的路走就可,不必管其他人。”
雙鶴默了默,點點頭:“行,聽姑娘的。”
他們在酒館剛坐下不久,幾個身著墨綠色護衛服的男子也大步進了這家酒館。
不是趙幽府上的那幾個護衛是誰?
護衛甲道:“沒想到咱手上這令牌還真管用,那老縣令見了我們的令牌,嚇得都快尿褲子了。”
護衛乙道:“那是,我們侯爺是誰,那可是咱們大乾朝赫赫有名的鎮國大將軍,他一個小小縣令,可不是既敬畏又膽顫。”
護衛丙道:“如今全縣衙的人估計都去替我們辦事去了,我們也能放鬆放鬆了。據縣衙的人說,那酒好像最先出現在這一帶,一會兒吃了酒,我們就在這附近問問,說不定能問出些線索來。”
幾人大步流星找了位置坐下,口氣極大地點了一堆酒肉。
雙鶴不動聲色地看了他們一眼,居然是永定侯府的人。
永定侯府竟也在尋這酒方。
雙鶴有些不安地看看他家姑娘。
隻見夏桉對那幾個護衛的話,似是毫無感覺,隻自顧自很享受地喝了口湯。
然後有滋有味地吃下喜鵲幫她挑的牛肉。
他不安的心稍微穩了穩,然後也悶頭大口吃起飯來。
他們用完膳,離開酒館的時候,永定侯府的那幾人也用完了,和他們前後腳出了酒館。
他們駕車朝山裡的方向而去,而永定侯府的人,騎著馬,慢悠悠走在他們後頭。
夏桉的馬車進了山,他們的隊伍則下馬在山腳下的一個亭子裡休息,喂馬飲山泉水。
看著極為悠哉。
夏桉在車裡挑開簾子,目光幽暗地看著那些人,之後,漠然地放下了簾子,指引著雙鶴進了一條不顯眼的山間小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