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泗水街,耶律阿德手裡擎著一串冰糖葫蘆。
“這東西竟又酸又甜,竟如此好吃,”他對著同行的一個侍從道,“記下這東西怎麼做了嗎?”
那人道:“記下了記下了,這幾日我為主子記下了十幾種美食的做法,回頭我會將這些全部都帶回北雁,到時候,主子想吃便隨時都可以吃到。”
耶律阿德道:“嗯,這大乾彆的本事沒有,吃倒是吃出了花樣,文化交流嘛,我們也不能白來,對了,你們說的那個什麼酒,到底是哪家?”
“叫清風醉,據說是一種傳承了百年的酒方,此前很多人都趨之若鶩。前不久才剛剛上市,就在前麵。”
“百年酒方?我倒要看看,他們有什麼特彆的。”
不多時,一行人便來到了清風醉。
夥計很是熱情,將他們引到座位上坐下。
耶律阿德咬了一口冰糖葫蘆,道:“上清風醉。”
夥計應聲:“好咧,客官想用些什麼菜?”
耶律阿德朝牆上菜譜瞟了一眼。
一排排看下去,實在眼花繚亂。
“全都上。”
夥計心道,今兒倒是遇到吃客了。
他愉悅答道:“行嘞,幾位客官請稍候。”
耶律阿德一邊嚼著嘴裡的紅果,一邊看向櫃台處,須臾,目光頓住。
“咦,這女子,不是朝會之日,在大殿之上沏茶撫琴的女子嗎?”
隻見她此時正站在櫃裡,似是在查看著什麼。
同行的人也看過去。
也都有些吃驚。“還真的是她,他怎麼會在這裡?”
“我記得她不是個大乾官宦之女嗎?”
耶律阿德攔下了一個夥計。
“那個女子,是誰?”
那夥計道:“那是我們主家。”
耶律阿德挑眉笑笑,原來這家店是她的。
不久之後,清風醉和十八道菜均端上了桌。
耶律阿德吃了一口酒釀排骨,“啪”得一下放下了筷子。
“掌櫃的呢,誰是掌櫃的。”
夏桉聞言,抬起眸子。
寧舫天出去辦事了,她放下賬冊,走了過來。
“這位客官,可是有什麼事?”
耶律阿德指著眼前的盤子道:“你這酒釀排骨,為何沒有酒味?”
聽口音,不是本地人,像是北麵來的。
難怪不懂何為酒釀排骨。
夏桉微笑著看了眼盤子裡的排骨,然後看著那人,正欲開口解釋,目光卻是頓住了。
褐色眸子?
再看看這桌人,雖然穿得都是大乾的服飾,但明顯都是異國人。
這恐怕,就是馬市爆炸的始作俑者吧。
她眸子閃爍了須臾,然後耐心開口跟他解釋道:“這位客官,酒釀排骨,名字雖帶酒,但這酒是其中的輔料,燒好之後,酒便已經蒸發了,是以,用起來是沒有酒味的。”
耶律阿德目光饒有興味地盯著她:“那我不管,你名字裡帶酒,味道就應該有酒味。否則,你就是欺詐。”
這是專門找茬來的?
喜歡替嫁被家暴死,這回你自己嫁死,這回你自己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