耶律阿德顯然也想不通這件事。
他目色陰沉道:“不管了,馬市的事情不等了,炸藥可是已經埋好了?”
“嗯,埋好了。”
“他娘的,明日就動手。讓他們害本尊像老鼠一樣,在大乾大街上逃竄,我炸他個人仰馬翻。”
手下們齊聲道:“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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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枷回了大理寺,蕭易瑾來了。
蕭易瑾見盛枷回來,朝他指了指院子裡的兩個木箱子。
“此前在商貿區,發現有幾副馬鞍不錯,其中一套應該很適合白蓮,你回頭給它試試。”
盛枷點點頭:“謝殿下。”
蕭易瑾道:“與我有何客氣。如何,我們下兩局。”
盛枷點頭:“好。”
盛枷少時做蕭易瑾伴讀,二人也算一起長大。
彼此十分熟識。
他們的棋技,都師從於當今太傅王源。
二人的棋技旗鼓相當。
而盛枷又是不會為了顧忌蕭易瑾的顏麵,而故意讓棋的人。
是以,蕭易瑾喜歡與他下棋。
彼此對弈起來,有廝殺的快感。
今日的棋,蕭易瑾下得遲疑,下得慢,棋局過半,蕭易瑾淡聲開口:“那人有消息了嗎?”
盛枷果斷落下一黑子,淡聲道:“應就這兩天了。”
“此人若是找到,如何處置?”
盛枷想也未想道:“請出大乾。”
不該來的人,來了不該來的地方,自然是送回原處。
蕭易瑾默了默:“也好。”
母妃讓殺了此人,但不能讓盛枷知道。
他了解盛枷,如果他覺得不對,即便是母妃的命令,他也不會聽。到時候他有了防備,便更加不好下手。
二人繼續對弈。
蕭易瑾又道:“你覺得,卿理公主如何?”
盛枷倏然抬眉:“大殿上挑釁我們大乾的那一個?”
“嗯,她那日也不算是挑釁,朝會上,各國互相切磋才藝,加強交流,也不是何壞事。”
盛枷卻並不這樣想,那日若非夏桉驚鳴之舉,大乾可是要丟了顏麵了。
他平聲開口:“但,也稱不上什麼好事。怎麼,殿下對她有意?”
蕭易瑾笑道:“說反了。”
卿理來到大乾之後,南越使團想趁機促成和親。
卿理近幾日頻頻約他見麵,談論詩詞歌賦,對他很是熱絡,他覺察地出,她應是十分傾慕自己。
卿理才華橫溢,在梧州之內,算得上是拔尖的女子,況她又是一國公主,身份足夠體麵,如此來看,倒是各方麵都達到了他心中的預期。
他緩聲有些傲然地道:“是她對我有意。”
盛枷默了一會兒,實在說不出讚賞卿理的話。
“殿下的終身大事,殿下自己拿主意便好,畢竟,是要與你共度一生的人。”
蕭易瑾笑笑:“也是。終身大事總歸是各花入各眼。怎麽樣,你可是也到了該婚配的年紀,還沒有心儀的女子?”
盛枷眸子眨了眨,沒有做聲。
“若是有,就下聘吧,你自小就活得孑然一身,有一女子在身邊,總歸是可以照拂著你。”
喜歡替嫁被家暴死,這回你自己嫁死,這回你自己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