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內此時除了耶律阿德,還有兩名侍衛。
他們三人穿的,均為上乘的衣裳,一眼看過去,分不清主仆。
此時他們意識到,事情敗露了,剛要從窗戶上逃走,誰知猛得有一夥人,從外麵上了窗戶,堵住了他們。
此時,耶律阿德的一個侍衛站出來道:“你們是誰?要做什麼?”
盛枷微微頷首,道:“北雁的尊上,您也該玩夠了吧?”
那侍衛道:“你說什麼,這裡哪有什麼尊上。”
盛枷道:“我沒有跟你說話。”
那侍衛強勢道:“笑話,我帶著兄弟幾人在這裡吃酒用膳,你們莫名其妙闖進來,究竟是要做甚?”
盛枷道:“吃酒用膳,見了我逃什麼?”
那侍衛假裝什麼都不清楚:“不知道你們在說些什麼,這酒大不了今日不喝了,兄弟們,走!”
說著,欲帶著耶律阿德離開房間。
“尊上不請自來,令我等十分意外。上京城內正值萬國朝會開市之際,魚龍混雜,恐威脅尊上安全,尊上此時踏出這間屋子,很有可能成為各國的暗殺目標。我想有很多使臣若是得知尊上的消息,都會十分的感興趣。”
那侍衛聞言,停住了腳步。
“你,不懂你究竟在說什麼?”
盛枷繼續道:“尊上是北雁的國主,身份非同小可。我會給尊上,留足體麵,護送尊上回北雁。若尊上同意,餘下,便一切聽我的。”
三人麵麵相覷一番。
顯然,無論怎麼否認,他們其實都已經暴露了。
而就如盛枷所說,他們的行程一旦被外麵的人知道,那耶律阿德會十分危險。
真的是太過蹊蹺。
他們一行人,近日一直隱在市井中,一直藏得好好地,怎的就被盛枷如此步步緊逼盯上了。
耶律阿德衝他侍衛使了個眼色。
他假意思索片刻,拿腔作調,聲音變得居高臨下:“哼,你是盛枷盛大人是吧?”
盛枷略微勾唇:“正是在下。”
“本尊不過是聽說大乾有諸多美食,便趁著萬國商貿會之際,過來做做客。玩夠了,本尊自會離開。”他們與主子早已定好,一旦事情敗露,便由他來頂替主子。
盛枷笑笑:“哦?若非您今日要炸馬市,我還真就信了。尊上不要說不是你做的,從你們埋炸藥起,我們便已經知道了。”
侍衛鬆了口氣,看來,盛枷是信了他就是主子了。
“看來,大乾也有些人能人之輩。今日被你發現,本尊沒什麼好說的。”
盛枷瞥了一眼他身後的耶律阿德,沒有說話。
這夥人果然是與他演起來了。
若非夏桉提前跟他說了,領頭之人是褐色眸子,他或許還真的會中了他們的圈套。
不過,此時他倒也不準備拆穿他。
如此混淆視聽,未必是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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耶律阿德一行人,就這樣被請進了大理寺。
出發回北雁之前,盛枷要求他們一直待在大理寺裡,不要外出走動。
以確保他們絕對的安全。
耶律阿德鬱悶得很。
他一直在反複想,自己究竟是哪裡露出了馬腳。
他們來的時候,是隨著使臣帶領的商隊一同混進上京城裡的。
到了大乾,他們便換上了大乾的衣裳,一直混跡在市井中,除了謀劃了馬市的這點聲響,半點出格的事情也沒有做。
他想不通,究竟是哪一環節出了問題。
昨日在清風醉,他被算計了,今日馬市的事情,竟然也是提前就被發現了。
特娘的,大乾是有什麼神算子嗎?
喜歡替嫁被家暴死,這回你自己嫁死,這回你自己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