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怕她這一身的本事,到最後也不過是無用的裝飾。
不像自己,生來就是南越國最尊貴的公主,梧州之內的男子,任她挑選。
一次大乾之行,便如願尋到了令她最為滿意的郎君。
這時,蕭易堅如常坐下,二公主雲柔公主跟蕭易堅關係交好,特地為他倒了一杯茶。
“五皇弟,你喝口茶吧。”
蕭易堅接下茶:“謝皇姐。”
卿理隨口勸道:“五殿下,做為皇子,起碼的身份尊卑還是要懂得的,若是什麼事情都要自己出頭去做,要與我們用膳,”她掩了掩口鼻,“那我們?”
言外之意,嫌棄蕭易堅臟了。
蕭易堅麵色如常,並沒有難堪,隻是低頭喝了一口茶。
一看就知道,他從前大概受過太多的奚落,已經習以為常。
這個卿理,真真是太過瞧不起人。
就差直接將蕭易堅趕下桌了。
夏桉忍不住要開口:“五殿下他剛剛是去救……”
話卻被朱玄鳳打斷:“卿理公主,”他笑著搖了搖扇子,“我對你們南越國的文化不甚了解,莫非南越人在人命麵前,也講身份尊卑?”
卿理一噎。
朱玄鳳用手裡那花扇子扇了扇風,“我們五殿下,不過就是好在民間管管閒事罷了。”然後他看向蕭易瑾,“是吧,殿下?”
到底是,人不可貌相!
看著朱玄鳳打扮得多彩招搖,可人家三觀端正、仗義直言啊。
夏桉在心裡給朱玄鳳豎了個大拇指。
這時,蕭易瑾扯了扯唇角。
“五皇弟的確是喜歡在民間遊走,我在宮裡也常常見不到他的人影。剛剛五皇弟救下一條人命,皇兄敬你一杯。”
卿理之所以對蕭易堅這個態度,無非是聽人提起過,現如今有一點資曆與他爭儲的,就隻有五皇弟。
小女子心思,總是直白了些。
難免引起眾人的誤會。
他作為她的未婚夫婿,自是要替她打個圓場。
蕭易堅朝蕭易瑾淺笑了一下。
舉杯與他碰杯。
“三皇兄言重了。也是舉手之勞。”
夏桉親自走到了蕭易堅的身旁,替他將酒杯滿上。
不日的儲君,至少她要給足麵子。
蕭易堅趕忙道:“謝夏姑娘。”
-經過幾日的修養,夏媛的眼睛終於養好了。
夏光淳壽宴那日,魏氏對夏光淳說她突然病倒了,無法前來。
壽禮是魏氏幫著她帶回去的。
如今她身子好了,自然應該那要回府見一見父親。
聽說那日父親的壽宴,他們這一房全部都沒有參加。
讓蘇氏一房得了大便宜。
那日蘇氏一房的人,還全部都得了祖母和父親的誇讚和肯定。
蘇氏還趁此機會,搬回了重新修繕過的玉箏閣。
真真是可惡。
如此,她怎樣也得回去,將麵子找回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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