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年來他們無人不知無人不曉。
她踏入禁地,弄臟禦用之水。
無論是哪一條,都有可能獲罪。如此,她就閨名也就被汙了。
所以,即便她出身再好,他也不能再娶!
他麵色冷沉地重又坐回了椅子上,還好他們二人隻是私下交往,關係並沒有公之於眾。如若不然,此時他恐也難全身而退。
見了這一幕,陸平衍的眸子似變成了殺人的刀。
歐陽出事了,這夏舒緯竟是半點要救她的意思也沒有。
就好像不認識歐陽一樣。
他一麵飛身踏輕功朝著玉潭的方向急速而去,一邊氣憤地罵道“衣冠禽獸!此人竟真的是衣冠禽獸!太邪門了,太邪門了。”
他朝前看去的時候,發現有人竟先他一步,朝著玉潭的方向飛去。
是盛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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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說夏桉和歐陽從霜。
歐陽從霜被夏桉拉著踏向深潭的時候,整個人都傻了。
然腦子裡幾乎什麼都還沒有來得及想什麼,身體卻一下子陷入了軟綿綿的東西裡。
等她回過神的時候,才發現她們並沒有直接墜入潭水中,是被攔在了崖壁邊緣的一片濃密的雜草叢中。
歐陽從霜有些發懵的坐起身“這是哪兒?桉兒,你瘋了?””
夏桉起身,將歐陽從霜從草地中扶了起來。
“嚇到了吧,抱歉抱歉,等上去之後,你想怎麼罰我就怎麼罰我。”
歐陽從霜看了看上麵陡峭驚險的崖壁,又看了看深不見底的下麵。
這地方就是上不著天,下不著地。
“你覺得我們還能上去?”
夏桉道“自然是能的,你信我。”
“夏桉,即便我信你,你也不能從此衝動行事啊,若非有這截崖壁攔住,我們此時可都落水了。”
夏桉道“是,是我不好。”
“夏桉,我喜歡與你相處,是因為覺得你是個極為有分寸且靠譜的人,可是你今日這舉動,著實令我無法理解。你到底是想做什麼?”
她指了指旁邊的一個崖洞“我們先去那裡麵看看吧。”
歐陽從霜見有崖洞,自然是要比待在斷崖邊上安全。
她抬步隨著夏桉走進了崖洞裡。
進去之後,裡麵卻並不似想象的那般幽黑,深處有淡淡白色的光亮。
歐陽從霜眨了眨眸子“那是什麼在發光?”
夏桉輕輕出聲“是優曇婆羅花。”
“優曇婆羅花。”
此花歐陽從霜此前聽聞過,是傳說中的一種極為神秘的花。
此花三千年一現,此花現世,寓意著祥瑞之兆。
然而她們此時根本看不清發光體的樣子,歐陽從霜奇怪道“你怎麼知道那是優曇婆羅花?”
夏桉眸子裡湧動著淺淡的情緒,她之所以知道,是因為這地方上一輩子,就救過她的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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