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一旁的紅衣女子此時心口酸溜溜的,這公子竟還親自動手幫著這女子縫製。
關鍵是,他剛剛針走遊龍,雖說是做著女紅,身上卻絲毫不減硬朗之氣。
說明他也許還有著許多深藏不露的本領。
這女子,到底是走了什麼好運氣啊?
一炷香的時間到了,夏桉有些心虛地將手裡的荷包交了上去。
主事娘子將收上來縫製好的荷包一一看了一番,然後拿起夏桉遞上來的那個。
“這個荷包,針腳均勻平整,嚴絲合縫,外部走線的設計也是彆具一格,針腳還交錯成了一種彆致的花紋,真是既實用,又美觀。”
她顛來倒去看了又看,然後道“這一輪,此荷包勝出!”然後她看向夏桉,“這荷包,是姑娘和那位公子一起做的吧。如此也彰顯了今日七夕節的寓意。今日的彩頭,歸你們了。”
夏桉之前的針腳已經被盛枷全部掩蓋,哪裡算得上是一起做的。
不過,能得到繡針,夏桉還是很高興的。
身旁的紅衣女子臉色沉著,很是不服的,原本她還想著自己第一個結束,贏得彩頭,引得那男子的注意。
怎麼也沒有想到,那男子竟是幫著女子,贏了比拚。
她眼睜睜看著夏桉得了彩頭,然後那男子與她一起起身離開。
她心裡又酸又澀的。
極為不是滋味。
今日好不容易遇到了一個極為令她心動的男子,可惜目光半點沒給過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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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桉袖子裡揣著繡針走在人群中,既高興,又覺得心虛。
她看著盛枷“盛大人,莫非去過沙漠?”
盛枷微點了下頭。
果然,他這人還真是有點東西的,沙漠求生這種技能,他居然都會。
沙漠水袋都是用皮料縫製,難度比起縫布料,不知要難了多少倍。
怪不得他剛剛會縫得那般得輕鬆。
“盛大人,果然是實力不凡。”
此時麵對他,夏桉心裡稍稍有些自慚形穢。
用這種方式贏得了今日的女紅比拚,也是她萬萬沒有想到的。
盛枷不以為意地掀掀嘴角“你的實力如此,也是頗令人意外。”
夏桉想想剛剛自己那扭來扭去的針腳,臉色囧了囧。
須臾,她麵上恢複了平靜。
“沒關係,我以後也不需要會什麼女紅。”
女子自小練習這些,不過是為了將來出嫁能親手為郎君縫衣裳,她用不上。
盛枷側眸盯著她看了片刻,又收回了目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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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枷今日來,應是想要為陸平衍送行的。
此時應是陸平衍和歐陽從霜的關鍵時刻,還是得繼續拖住他。
這回,夏桉仔細打量了一下四周,看到了不遠處有一個雜耍的台子,看著也十分熱鬨。
那裡應該也可以好好磨蹭一會兒。
她朝著那邊指了指“大人,我們去看雜耍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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