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inf/b/div“什麼?”
凱莉一臉沉重,囁聲囁氣的說“池總吩咐了,要讓您在家中好好安胎,不允許您出去。”
我聽了,不可置信的翻了一個大大的白眼。
“那我非要出去呢?”我直接繞過凱莉,向屋外走去。
到了屋子外麵。
四個保鏢和管家又上來攔我,恭敬又強硬的攔在車前,“太太,池總讓您在家中安胎,暫時不讓您出去。”
“你們都給我讓開,我今天必須要出去。”
“太太,請不要讓我們難做。”四個保鏢說完,排成一排擋住車頭。
管家也一副吃苦瓜的表情,“太太,池總的脾氣您也知道,我們不敢不聽啊。”
我聽了,又氣又無語的狠拍了一下方向盤,悻悻的下了車。
家裡這些傭人,包括我的助理,全部都聽池宴忱的。我如果和他發生分歧,傭人們根本不會聽我的吩咐。
畢竟,池宴忱的壞脾氣全港聞名,在他手底下乾活的人,稍不順心就要炒魷魚。
當然了,在他手下乾活的員工,福利和待遇也高的離譜。所以,儘管他難伺候,依然有大把人願意給他賣命。
我出不去,隻能又返回房間。
“嘟嘟嘟!”
歐蘭很快接聽了電話,“出門了嗎?”
我喪氣的回了一句,“蘭蘭,我出不去了。”
“怎麼了?”
“池宴忱那個死王八蛋,不讓我出門,我今天可能出不了門了。”
“啊?你老公軟禁你呀?”歐蘭語氣透著驚訝。
“唉~,反正今天出不去了,我看看明天能不能出去。”
“那好吧,隻能改天再約了。”
掛完電話。
我心裡麵還是堵得難受,很想給池宴忱打個電話和他吵一架,但我還是生生的忍住了。
我不會再向他低頭,更不會再向他服軟。
不出門就不出門。
我就不信他能關我一輩子?
稍後兒。
我回到房間躺在床上生悶氣,同時,也開始思考自己下一步的計劃。
孩子是鐵定不能要的。
但是依照目前這個情形,我擅自去醫院打胎,隻怕也不太容易。我得想個辦法,讓孩子自動流產。最好是和他產生糾葛的時候,不小心流產。
這樣,既能讓他感到愧疚,又讓他怪不到我頭上。
我在生著悶氣中,一天不知不覺的過去了。
……
第二天。
池宴忱整整一晚上沒回來,也沒有給我回個電話。
當然了,我也忍住一天沒給他打電話。
這如果換做從前,他晚上但凡超過九點沒回家。我的追魂奪命a,就會像定時炸彈一樣狂轟亂炸。
昨天晚上,他大概率去找蘇悅滾床單了。但我不會再哭再鬨,甚至想再助攻一下。
他早一點和蘇悅修成正果,我也好找一點恢複自由。
早晨起床後,我也沒有什麼胃口,隻簡單吃了一碗燕窩粥。
傭人們似乎怕我會作鬨一樣,全程跟在我身邊監視著我。
吃完早餐。
管家端著一碗中藥,親自給我送來了,“太太,該喝安胎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