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宴忱吞了一口重氣,下意識的扯鬆了領帶,語氣也不在客氣了,“所以,你是在懷疑我要謀害喬喬嗎?”
我媽沒有否認,冷淡的說“多餘的話,我不想再說太多。事已至此,你們還是好聚好散吧!”
“……”池宴忱聽完,又愣住了。
他目前雖然不至於真的想弄死我。
但我知道,再過一年,等他和蘇悅你儂我儂,情根深種。而我又拖著死活不離婚的時候,他就會真的想弄死我。
上輩子,他也確實這麼做了。
“媽,你想多了。就算我池宴忱再下作,也不會做出殺妻的事。”
“說老實話,我還是很喜歡喬喬的。如果她乖一點,能和從前一樣溫柔聽話。我和她的婚姻,還是可以繼續的。”
“當然了,如果她堅持要離婚,我也會放她走的。”
我躺在病床上。
聽到他說這話,渾身的氣血還是壓製不住的翻湧。我很想跳起來,跟他互撕互懟。
其實,我能理解他的意思。
他就是想要齊人之美,想要像其他富豪那樣。過著家中紅旗不倒,外麵彩旗飄飄的瀟灑日子。
上輩子。
如果我不是那麼絞儘腦汁的刁難蘇悅,而是能和她和平共處的話。
他大概率也不會想離婚。
沉吟半響。
我媽又幽幽的說“現在說這些都沒有用,一切等喬喬身體養好後,聽聽她的意思吧!”
“這段時間,你就不用經常來醫院跑了,我會照顧好喬喬的。”
“那不行,不管怎麼說。我們現在還沒離婚,作為丈夫該儘的責任,我還是會儘的。”
說著話,池宴忱就在病床跟前坐了下來。
我不知道他這麼做的意義是什麼?
“喬喬,你一定要儘快好起來。不管怎麼樣,我心裡始終是有你的。即便是離婚,我也不會虧待你。”
我雖然全程是清醒的,但我不想再和他有任何的交流。
所以,無論他說什麼,我始終閉著眼睛裝睡。
……
第二天。
早上的時候。
我婆婆和婆奶奶,過來看我了。
奶奶目前也在住院,她坐在輪椅上,由護工推著。
“親家,喬喬好些了嗎?”我婆婆來到床邊,眼神擔憂的看著我。
麵對我婆婆,我媽的態度沒有那麼冷淡了,“喬喬現在要靜養,你們不用太擔心。”
奶奶也歎了一口氣,“好端端,喬喬怎麼會病的這麼重啊?”
“唉,真是造孽呀!”
池宴忱聽了,溫聲安慰她,“奶奶,您不用太擔心,喬喬很快會好的。”
“都是你不好,沒有把喬喬照顧好。”
“等喬喬這次身體養好了,你可得好好對她。可憐的孩子,這才幾天呢,怎麼就瘦成這個樣子了?”
我想,我現在應該瘦了幾大圈。
從前怎麼也減不下來的肥,通過這一場病,一下子就瘦的脫相了。
正說著話。
護工推門走了進來,小心翼翼的說,“太太,小沈總又帶著蘇小姐過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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