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inf/b/div我聽了,心裡莫名有些感動,想起身親自下樓去拿。
但渾身虛綿酸痛的厲害,根本就不想在下樓。
沒辦法,我隻好打電話給家裡的保姆阿嬌,“喂。”
“小姐,什麼事?”
“阿嬌,你出去幫我拿一下藥。我朋友在樓下,你去了就能看到。”
“好的,小姐。”
少傾。
阿嬌把藥拿了過來。
同時,也倒了一杯溫水給我,“池先生剛剛說了,這個瓶子裡的藥吃一片,六個小時吃一次。這個盒子裡的吃兩片,也是六個小時吃。”
“嗯,好的!”
我接過藥,就著溫水吞了進去。
看了一下藥盒。
儘管上麵有使用說明,但他還是手寫了吃幾片,以及服藥的注意事項!
真是太細心了!
吃完藥,我給他回了一條微信,“謝謝…”
池北霆很快也回複“吃了藥早點睡,我明天十點鐘過來。如果你身體好些了,我們就一起去內地。如果身體沒好,我就先帶你去看醫生。”
“好,謝謝。”
“晚安。”
他回複的文字信息,似乎都透著溫柔和細心。
這一點,池北霆和池宴忱完全不一樣。
池宴忱的性子急,他不管和誰聊天,都是一副發號施令的姿態。
藥裡可能有助眠的成分,加上我也實在疲憊,不到十分鐘,就沉沉的睡了過去。
……
第二天。
早上八點半。
我睡醒以後,感覺體力和精神恢複了很多。
快九點的時候,池北霆的電話又打了過來。
“嘟嘟嘟~”
我很快接聽了,“喂。”
電話那頭,池北霆的聲音依舊溫柔款款,“今天感覺好點了嗎?”
“嗯,感覺好多了!”
“那我十點鐘過來接你。”
“哦,好的。”
“那你準備一下,我十點鐘準時到。”
“好的。”
掛完電話。
我起身梳洗了一下,又收拾了兩三套換洗的衣服。
對著鏡子化妝的時候。
我心裡又莫名一疼,我的脖子上和胸上布滿青紫淤痕。有咬的,有嘬的。
舊傷未好,又添新痕。
這都是池宴忱那個該挨千刀的死混蛋,發瘋留下來的。
他上輩子一定是個野獸,不然不會這麼愛咬人。
“池宴忱,你這麼喜歡咬人,我祝你早晚得狂犬病。”
我忍了忍眼淚,拿了兩條圍巾出來。
沒辦法,我隻能戴圍巾將脖子圍起來,以免池北霆看到後尷尬。
十點鐘。
池北霆開車到了樓下。
“星喬,我到了。”
我也收拾好了,拿好證件和行李準備出發,“好,我這就下樓。”
到了樓下。
池北霆放在邁巴赫的車門上,他的司機和助理也都隨身跟著。
“呃,池北霆,我要不要也帶兩個助理?”
池北霆聽了,哼笑一聲,“你是放心不下我嗎?”
“哦,不是不是。”
“可以,你想帶也可以帶。中午12點有飛往上海的航班,我們現在要趕緊給助理訂機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