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宴忱唇角一抽,憤恨又無奈的鬆開我的手,“沈星喬,你真是不可理喻!”
我反唇相譏,“不可理喻的是你。”
“你既然覺得那些東西錢可以買得來,你直接給蘇悅錢就好了。為什麼非得來惡心我?非得來讓我難受?”
池宴忱噎了一口氣,氣狠狠的說“她有病,難道你也有病嗎?”
“對,我就是有病。”
池宴忱聽了,急喘了幾口粗氣,“你真的是很難溝通,更沒有半點同情心。”
“再怎麼說,蘇悅也是你的姑姑……”
“你打住,你不要給我亂認親戚。我爺爺已經過世了,沒有證據證明她是爺爺的私生女。”
“蘇悅和沈星耀做個親子鑒定,他們有血緣關係!”
我忍不住翻了個白眼,“那隻能證明他們有血緣關係,並不代表他是我爺爺的私生女。”
“沈星喬,你為什麼非要這樣跟我抬杠?這樣有意義嗎?現在是在解決問題,不是在製造問題。我們是要化解矛盾,而不是將矛盾越結越深。”
我也不想和他再多說,“我再重申一遍,我對你和蘇悅的事,沒有半點興趣。你們願意做什麼,那是你們的事,不要將我拖進來。”
“池宴忱,蘇悅三番五次想置我於死地,我對她同情不起來。她有沒有抑鬱症我不知道,你再這樣逼我,我會有抑鬱症。”
池宴忱聽完,有些氣急敗壞,“現在你是沈家的人,這個事情隻有你出麵,才能完美解決。”
“再說了,蘇悅才是沈家的血脈,而你不是……”
說了一半,他意識到可能說錯話,連忙打住,又轉移話題,“好了好了,我們不要再討論這件事。你既然不同意,就當我沒有提過。”
我聽了,心臟驟然一停,緊跟著像有人一刀一刀的在攪,“池宴忱,你說這話是什麼意思?”
池宴忱臉龐抽了抽,顧左右而言他,“今天不早了,你也累了吧?衝個涼好好睡覺吧。”
“那個催眠大師已經登機了,明天下午就能到港城。”
我根本聽不進去,隻想問他剛剛說的話是什麼意思?
“你剛剛說的話,到底是什麼意思?”
“沒什麼意思,我是信口胡說了一句。今天晚上我就不陪你了,你早點睡覺吧。”池宴忱說完,腳底抹油想走。
我見狀,猛地攥住他的衣角,憤恨的問他,“你不要走,今天把話說清楚,你憑什麼說我不是沈家的血脈?”
“你為了替蘇悅證明她是沈家人,不惜來汙蔑造謠我是吧?”
“我不是這個意思,我剛剛真的是信口胡說。”
我渾身毛細血管張開,血液直往頭頂和胸腔彙集,“你把話給我說清楚,你憑什麼這麼說?你是在罵我是野種,而蘇悅才是正兒八經的沈家血脈是嗎?”
“你是想告訴我,我是鳩占鵲巢,占有了本該屬於蘇悅的一切是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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