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我是根本受不了他。說我沒骨氣也好,說我懦弱也罷。
總之,我是每次都會很淒慘的屈服求饒。
……
沒完沒了的掠奪,一直持續到我失去了意識。
“咳咳…”
等我再次昏昏沉沉醒來的時候,感覺渾身像是被卡車壓了幾遍,每一個關節都疼痛酸軟無力。
因為持續哭喊叫罵了好幾個小時,我口乾舌燥,感覺喉嚨要冒煙了。
“水…咳咳…我要喝水…”我掙紮著想起來,但又根本爬不起來,隻能呼喚傭人給我倒水。
可惜…
傭人沒叫來。
池宴忱赤著身,端著一杯水走到了跟前,“口渴嗎?是不是想喝水?”
我昏昏沉沉睜開眼,赤光光一片,頓時又將眼睛閉上了。
池宴忱一絲不掛,簡直了……
我氣憤又惱怒,“池宴忱,你能不能把你的衣服穿上?”
池宴忱聽了,一臉無所謂,“我渾身上下你哪裡沒看過?我現在整個人都是你的,害羞什麼?”
我聽完,心情更是氣炸,雖然我們曾經是夫妻。但是,我覺得就算是夫妻也應該要有點**。
所以,我從來不敢正眼看他赤身**的樣子。像這樣大白天赤身**在房間‘叮叮咣啷’的亂晃,更是把人的眼睛都辣瞎了。
“咳咳…”我又羞又怒又恨,想瘋狂罵他,但剛剛已經罵了他幾個小時,現在喉嚨都嘶啞了,又痛又乾,隻想喝水。
“喝點水吧!”池宴忱端著水杯,坐在床頭,俯身看著我。
我雖然又氣又怒,但還是忍不住想先喝水。
我掙紮著撐著身想坐起來,正準備就著水杯喝水,他忽然又把水杯端走了。
“你乾什麼?”
“滋滋滋,你什麼眼神?恨不得瞪死我。是不是想喝水?想喝水叫一聲老公。”
“池宴忱,你滾--”
池宴忱聽了,哼哧一笑,直接端著水杯自己喝了起來,看著他喝水,我感覺嗓子更加要冒煙了。
“把水給我。”我想自己起身去倒水,但渾身酸疼的根本起不了床。
池宴忱惡劣一笑,含著一口水,要來喂我。
“額啊…你滾開…咕咚咕咚…”我躲閃不及,整個人被他吻住。
他一邊扒著我的脖頸,一邊將水渡到我嘴裡。
我心腔一炸,立刻想推開,可溫熱的水流進嘴裡,立刻緩解了乾燥和疼痛。
還不等我反應過來,水已經流進了喉嚨,自覺吞咽了下去。
“咳咳…咳咳,池宴忱…你混蛋,你是不是有大病?!”我一邊試圖扣嗓子,一邊恨不得捶死他。
怎麼會有這麼惡劣的男人!
池宴忱見我喝了,玩味的笑了起來,“我都不嫌棄吃你的口水,你乾嘛要嫌棄我的口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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