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太太有孕在身,隻能采取保守治療。所以,不會這麼快見效。專家組已經在做研究,正在研發抗病毒的藥物……”
池宴忱聽了,頓時又發火,“不會這麼快見效?那多久才能見效?”
醫生臉色一尬,吞吞吐吐的說“呃~,至少得一個星期。”
“那如果一個星期後還沒有效果呢?你不是說這種病毒不嚴重嗎?”
“……池總,任何的疾病和病毒都不能100%完全可以治愈,我們隻能說儘全力。而且,這個病毒的症狀看起來不嚴重,但卻非常的罕見,目前已經成立的專家組正在對病毒進行研究……”
池宴忱不耐煩的一揮手,“夠了夠了,不要狡辯了。趕緊去想辦法,找這個領域的權威專家。我不管你們用什麼辦法,一定給我儘快研究出抗病毒的藥。”
“好的,我們這就去催專家團,讓他們儘快研究特效藥。”
“那還愣著做什麼?趕緊去呀。”
幾個醫生聽了,不敢再多說什麼,慌忙離開了病房。
醫生們出去後。
“喬喬,沒事的,一定會好起來的。”池宴忱又來到床頭,一臉揪痛焦灼的看著我。
我有氣無力的躺在病床上,已經三天下不來床,渾身更沒有一點的力氣。
“你好好休息一下。”
我閉上眼睛,又昏昏沉沉的睡了過去。
隻是剛一睡,又冷不丁的從噩夢裡驚醒。
池宴忱以為我睡熟了,輕輕給我蓋好被子,小心翼翼的向門口走去。
讓他出去後。
我也掙紮著坐了起來,鼓起渾身力氣掀開被子,下了床艱難的向門口走去。
我猜想,他肯定是去給梁煦打電話。
我真是想聽聽,他們到底是怎樣在算計我?
艱難的走到了門口。
隔著病房門,果然聽聽見他在打電話。
“梁煦,我問你,我老婆現在感染了一種病毒,是不是你乾的?”池宴忱的聲音又陰又怒,直截了當的質問。
電話那頭,隱隱傳來梁煦的聲音。
但可惜,他沒有開免提,我聽不到梁煦在說什麼。
“你不要跟我解釋那麼多,我現在問的是,這件事是不是跟你有關係?”
沉頓幾秒後,他的語氣更生氣,“我警告你,你如果敢私自對我老婆下手,我不會放過你。不管我們是什麼交情,我都不會允許你這麼做。”
“行了行了,你彆跟我解釋那麼多,我現在隻要我老婆和孩子平安無事。”
靜默。
半分鐘後,池宴忱語氣透著一絲喪氣和無奈,“你不要再說了,這些都不重要,我隻要我老婆平平安安。你現在馬上過來,帶上治療的儀器。”
“嗯嗯~,那就這樣,先掛了。”
掛完電話。
池宴忱陰沉著臉,又向病房走來。
“哢嚓…”病房門被推開。
看到我下了床,池宴忱一臉焦灼,立即上前抱我,“喬喬,你怎麼下床了?萬一摔倒怎麼辦?”
我平息一口重氣,冷冷的問,“你剛剛和誰打電話?”
池宴忱一愣,習慣性撒謊和隱瞞,“……沒,沒誰呀!就和公司的副總打個電話,交代下公司的事。”
我聽了,又忍不住冷笑起來,“池宴忱,你為什麼這麼喜歡撒謊呢?我剛剛都聽到了,你明明在和梁煦在打電話。”
池宴忱被我揭穿,臉色浮現一抹尷尬,“喬喬,我不是特意隱瞞,我隻是怕你生氣。”
“我剛剛已經問過她了,不是她做的。但你放心,梁煦是這個領域的權威科研人才,就算你感染了病毒,她也能治好你的。”
我心口一緊,用儘力氣將他推開,“你放屁。池宴忱,你不要再演戲了好不好?”
池宴忱眉頭一皺,又立即上前抱我,“喬喬,我沒有演戲,我說的都是真的。梁煦雖然年紀輕,但她真的是這個領域的頂尖人才。”
我冷漠又絕望的看著他,“池宴忱,彆以為我不知道,你們是早就串通好的吧?”
“……”池宴忱一愣,不明所以的看著我。
“你讓她給我下病毒,又讓她來治療。說白了,就是讓我給她做研究。”
“其實,你不用拐彎抹角的。反正我也反抗不了,也不會有人來救我,我就像是砧板上的魚肉,任你們宰割。你直接把我送去給她研究不就行了?為什麼還要在我麵前演這麼一場戲?”
“你是演戲演上癮了嗎?”我心如死灰的說問,還是控製不住的掉眼淚。
我很想堅強,也不想再在他麵前掉眼淚。
可是,我真的控製不住。
池宴忱眉頭皺的更緊,更急迫的狡辯起來,“喬喬,你為什麼總是把我往壞處想呢?如果我跟梁煦串通,就讓我不得好死,永世不得超生。如果這件事真是她乾的,我也絕對不會放過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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