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你愛她,我說你會好好照顧她。但她的世界裡,所有的不幸都是你帶來的。”
梁煦在一旁翻了個白眼,冷傲的說:“你不要在這裡血口噴人,我是醫生,治病救人是我的職責。”
歐蘭根本不理會梁煦,她轉頭看著我,堅定地說:“喬喬,你不要擔心,我聯係了一位隱居的醫學大師,他對這種疑難雜症很有研究。我這就帶你去找他。”
我聽了,眼睛裡閃過一絲希望,看著歐蘭說:“蘭蘭,是真的嗎?”
歐蘭堅定的點點頭:“當然是真的,我們現在就走。”
說著,歐蘭就要扶我起來。
池宴忱眉頭一皺,立即上前阻攔:“不行,你們不能走,喬喬現在身體這麼虛弱,經不起折騰。”
歐蘭憤怒地推開池宴忱,一臉痛恨的說:“你彆假惺惺的了,喬喬跟著你隻會更危險。”
我也掙紮著起身,對池宴忱說:“你不要再阻攔了,我是死是活,也不會再相信你。”
池宴忱一臉無奈,他看著我,眼裡滿是痛苦:“喬喬,你真的要這麼做嗎?”
我沒有回答他,在歐蘭的攙扶下,艱難的下了病床。
“池宴忱,你如果真的愛喬喬,就不會不顧她的感受。你如果不珍惜她,有的是人願意珍惜。”
“可以不愛,請彆傷害。喬喬跟著你,幾次三番都差點喪命。你如果還有一點良知,你如果還有一點人性,你就應該放生她。”
池宴忱聽了,“你懂什麼?這世界上不會有人比我更愛喬喬……”
歐蘭冷冷一笑,一臉不屑的說:“哼~,你的愛隻體現在嘴上,從來不是在行動上。我是你們感情的見證者,你們一路走來發生了什麼事,我比任何人都清楚。”
“我也比任何人都清楚喬喬受了多少委屈,也彆任何人懂她的感受。”
“我今天豁出去了,我就要撕破你這張渣男的嘴臉。你從來都是自私自利,從來都沒尊重過喬喬。隻要喬喬和你曖昧的女人發生衝突,你永遠都是站在喬喬對立麵,從來沒有維護過她,從來都是幫著彆人一起欺負她。遇到危險或者傷害,她總是輕而易舉被你舍棄掉的。”
“你到現在,有什麼資格說你愛她?”
“……”池宴忱被罵的狗血淋頭,臉色由青轉白,又由白轉黑。
“你應該讓我帶走喬喬,我就不信港城這麼大,找不到一個更好的專家。”
“就算剛正找不到,那就去全世界找。”
“歐蘭,你不要再火上添油,你能找的起,喬喬沒時間等得起。”
梁煦也冷哼一聲,揶揄的說:“你們這是在拿生命開玩笑,出了這個門,她就沒救了。”
歐蘭聽了,一臉痛恨的說:“我們的事不用你管,你最好祈禱喬喬沒事,不然我不會放過你。”
眼見歐蘭要扶我離開,池宴忱再也繃不住,“歐蘭,你不要再鬨了。看在你是喬喬最好的閨蜜,我懶得和你計較。”
歐蘭依然決絕的擋在我身前,“池宴忱,你這樣會害死喬喬的。你不懂她的感受,我懂。你不在乎她的感覺,我在乎。”
我靠在歐蘭身上,心中滿是感動與愧疚。我知道歐蘭是為了我,正在與池宴忱和梁煦對峙,她本就經曆過很多痛苦,現在卻為了我如此勇敢。
池宴忱看著歐蘭堅定的眼神,又看看我虛弱的樣子,他的眼神中閃過一絲猶豫和無奈,“我不管你說什麼,你今天不能帶走她。離開我身邊,沒有人能保護得了她。”
“池宴忱,我用不著你保護,我寧願死,也不想和你在一起。”
“……”池宴忱聽了,一臉複雜疼痛的看著我。
梁煦在一旁不耐煩地說:“池宴忱,你還在猶豫什麼?再這麼拖下去,神仙也救不了她了。你要是相信這個不知從哪裡冒出來的所謂大師,那就讓她帶走好了,到時候可彆後悔。”
歐蘭憤怒地反駁:“你不要在這裡危言聳聽,我的大師朋友雖然隱居,但他的醫術遠在你之上。你彆以為隻有你能救喬喬,你根本就是居心叵測。”
池宴忱深吸一口氣,對歐蘭說:“歐蘭,我知道你是為了喬喬好。但我不能就這樣讓你把她帶走,這太冒險了。我可以答應你,我會再找其他醫生來會診,我們一起商量出一個更好的治療方案。梁煦這邊,我也會讓她把所有的研究資料拿出來,大家一起研究。”
我吞了一口重氣,心如死灰的看著池宴忱。
歐蘭聽了,擔憂地看著我:“喬寶兒,你還相信他嗎?他之前已經騙過你那麼多次了。”
“我不會在相信他。”
歐蘭想了想,轉頭對池宴忱說:“池宴忱,你如果真的想救喬喬。你就讓她將治療的方案和資料拿過來,我帶給我的朋友看一看。”
池宴忱點了點頭,然後對梁煦說:“梁煦,把你關於這種病毒的所有研究資料都拿出來吧。”
梁煦皺了皺眉頭,有些不情願地說:“這些資料都是我的心血,怎麼能隨便給彆人看。”
池宴忱的眼神變得冰冷:“梁煦,你彆忘了,喬喬變成這樣也可能和你有關。喬喬如果出了什麼好歹,我不會放過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