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宴忱呼吸粗悶,動作霸道又溫柔,“喬喬,我愛你,我不能沒有你,你也不能離開我。”
“我們明天就去辦複婚手續,我所有的一切都給你。如果我死了,你就是我遺產唯一的繼承人。”
“我知道你不相信我,害怕我會將你送去研究,害怕我會對你圖謀不軌。”
“既然這樣,那個研究基地我明天就找人拆了,更會斷了研究所的所有經費。”
“喬喬,我愛你,什麼都沒有你重要……”
池宴忱說完,堅韌又霸道的侵占。
“池宴忱,你混蛋,你不要亂來,我懷孕了,啊--”
突如其來的不適,讓我差點暈過去。
池宴忱將我抱得很緊,他的呼吸交替著我的呼吸,不允許我有絲毫抗拒。
“你是我的,你這輩子都是我的,我不會讓任何人搶走你。”
“啊…池宴忱…”
儘管我內心極度抗拒,更對他恨到了極點。
可是…
他現在真的是變了很多,床技精湛的很。
以前和他做兩三個小時都到不了巔峰。
可現在,他完全摸透了我的習慣和敏感密碼。
每次不到五分鐘,就會控製不住的被他帶到巔峰。
這是很可怕的一件事。
因為我發現我根本掌控不住自己的身體,巔峰會一次接一次的來。我看過一些關於女性生理的書籍,正常女性過夫妻生活,一晚上基本達到一兩次後,就很難再有了。
可我和池宴忱做,會一次接一次的到來,根本控製不住。越抗拒,那種感覺會越強烈。
所以,每次做完之後,我都會特彆的疲倦。這也給他一種錯覺和自信,讓他認為我很喜歡和他做。
“喬喬,喜不喜歡和老公上床?說你離不開老公,說你愛我……”
池宴忱一如既往的難纏,不斷的發起‘襲擊’。
更故意一次次問你難堪羞恥的話。
我精疲力儘,最後一次餘韻消散後,絕望又痛苦的嗚咽,“池宴忱,你這個惡魔,你根本就不懂得尊重我。”
池宴忱愣住了,他從我的身上起來,眼中滿是震驚和懊悔,“喬喬,我不知道……我以為你……”
我迅速拉過被子裹住自己,心中充滿了羞恥和憤怒,“你以為?你總是這樣自以為是。既然你不顧我的身體,更不顧孩子的安全。那這個孩子打掉算了,我不想和你有任何瓜葛。”
池宴忱聽了,臉色變得煞白,“喬喬,不要,這是我們的孩子。我……知道我錯了,我會改的,你想要我怎麼做都可以,但是不要傷害我們的孩子。”
我絕望的閉上眼睛,“你覺得現在說這些還有意義嗎?你之前的所作所為已經讓我對你徹底失望。”
池宴忱緊緊將我抱住,“喬喬,求你再給我一次機會。我知道我之前做了很多不可原諒的事情,但是我是真的愛你,愛我們的兒子,也會愛這個即將出生的孩子。”
我彆過頭,不去看他,心中卻在痛苦地掙紮。想想他之前對我造成的傷害,就像一道道無法愈合的傷口。
“喬喬,隻要你不同意,我以後不會再強行碰你。”池宴忱不斷的道歉。
可我知道,他的道歉根本沒有任何效力。
他的保證更沒有任何的可信度。
他每次都說不會強迫我,可他每次都會忍不住強行碰我。
我心裡一陣麻木,加上身體的極度疲倦,讓我不知不覺的昏睡了過去。
……
這一覺睡得很沉。
等我睡醒以後,已經是下午的一點鐘。
我迷迷糊糊睜開眼睛,池宴忱一身西裝革履的站在床頭,懷裡抱著一大束鮮紅的玫瑰。
“老婆,你睡醒了?”
我心腔一梗,下一首環顧四周,床上鋪滿了花瓣,地上也鋪滿了玫瑰花!
“……池宴忱,你又在搞什麼?”我皺眉問了一句。
“喬喬,我愛你,嫁給我吧!”池宴忱將一大束玫瑰花遞在我懷裡,同時,又從兜裡掏出了一枚鴿子蛋鑽戒。
我們第一次結婚時,他買的是21克拉的粉鑽。而這次求婚的戒指,明顯比上次的婚戒還要大。
“……神經病,你能不能彆再犯神經了?”我憎惡的看著他,心裡一陣隔應。
池宴忱聽了,仍然將戒指遞到我麵前,“喬喬,你今年25歲,這款永恒之心恰好25克拉。”
“嫁給我吧!”
我心腔一炸,甩手推開他的戒指,“你能不能彆在鬨了?”
池宴忱依然單膝跪地,一臉誠摯深情,“喬喬,我是認真的。我愛你,我知道你也仍然愛我。我們也為了給孩子一個完整的家,我們複婚吧。”
“池宴忱,你說複婚就複婚嗎?你彆做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