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會不會是又和梁煦見麵?會不會又在陪她!”
“可是,梁煦說她離開了港城,更不讓池宴忱找她。她到底真的離開港城了嗎?還是隻是故意寫了那封信?”
“還有他說的那些事,真的有這麼嚴重嗎?”
我翻來覆去睡不著,越想越憋屈。
隻能自我安慰和開解,“算了算了,還是不要想那麼多了,睡覺算了。”
我關了燈,又將台燈調的很暗,準備睡覺。
……
淩晨12點多鐘。
我迷迷糊糊快要睡著的時候,感覺門口傳來輕微的開門聲。
“吱哽…”門鎖轉動的聲音。
我心頭一緊,瞬間沒了睡意,悄悄睜開眼睛看了一下。
池宴忱輕輕推開門,躡手躡腳的走了進來。他已經換了睡衣,大概剛剛衝了涼,頭發有些濕漉漉的。
我心裡又驚又怒,“嘖~,他怎麼又過來了?我明明反鎖了門,他怎麼會又進來的?”
我百思不得其解。
我明明從裡麵反鎖了門,更把鑰匙收了進來。昨天晚上他就悄悄摸摸的進來了,今天我還特意鎖的更嚴實。
沒想到,他還是偷偷摸摸的進來了。
“寶寶,睡了嗎…”池宴忱輕輕問了一句,輕手輕腳來到床邊。
我閉上眼睛,假裝睡覺。
池宴忱坐在床頭,看我一會。又輕手輕腳的親了親我的額頭,而後,小心翼翼的在我旁邊躺了下來。
“池宴忱,你可終於舍得回來了?”我再也忍不下去,朝他身後踹了一腳,想將他踹下床。
可惜,他太重了,我的力氣又太小,他紋絲不動。
池宴忱嚇了一跳,連忙陪著笑湊過來,“寶寶,這麼晚了,怎麼還沒睡?”
我杏目圓睜,怒氣衝衝的回了一句,“我在等你呢。”
“嗬嗬,是不是想老公了?等我交‘功課’嗎?”池宴忱眼裡含著謔笑,邪兮兮的湊過來抱我。
我一把推開他的臉,氣的心腔疼,“池宴忱,我想問,你的西服為什麼少了一個扣子?”
“……那件西服?”池宴忱愣了一下,眼珠子溜溜轉了半圈,一看就是做賊心虛。
“就你遺忘在沙發上的那件西服?為什麼扣子少了一個?”
“嗬~,一天到晚難免磕磕碰碰,我怎麼知道什麼時候掉了一顆扣子。”池宴忱還想抵賴。
我冷嗤一聲,直接戳穿他,“那顆扣子縫的那麼結實,連線都抽脫絲了,這明顯是被人用力拽下來的。”
“所以呢?”
“你那天扔戒指的時候,穿的就是那件西服。你告訴我,你那天真的把戒指扔出去了嗎?還是把戒指裝到兜裡,拽了一顆扣子扔出去了?”
池宴忱聽了,知道瞞不住了,一臉心緒,又訕訕一笑,“嗬嗬,乾嘛這麼問?”
我聽了,氣的朝他身上打了一把,“池宴忱,我真是很討厭,你為什麼要一直騙我,為什麼?”
池宴忱一邊道歉,一邊賠笑哄我,“……這…喬喬…有的時候吧!不要太較真兒,生活需要一點小技巧和小情調,這怎麼能叫騙呢?”
我聽了,更加氣不可耐,“你這個死混蛋,這怎麼不叫騙?你管欺騙叫情調?你為什麼總是喜歡這樣糊弄我?你明明沒有仍戒指,卻故意嚇我騙我!”
“你這樣騙我,你心裡不會痛嗎?”
池宴忱一臉愧疚,“喬喬,有的時候善意的謊言根本不能叫騙。”
“那是因為我送給你你不要,我隻能想這種辦法。再說了,如果真扔了你不心疼嗎?”
“那你為什麼不當場告訴我?第二天還要裝模作樣的派人去找。池宴忱,我真的是很討厭你騙我。”我又氣又急,輪圓胳膊朝他身上狠狠打了幾巴掌。
池宴忱被打得縮了縮身子,卻也沒有躲閃,隻是一把抓住我的手,輕聲哄我:“寶寶,彆生氣了,我知道錯了。以後我再也不騙你了好不好?”
我用力抽回手,彆過頭去不理他。
池宴忱見狀,連忙挪過來,從背後抱住我,下巴抵在我的肩膀上,軟聲說道:“喬喬,我真的隻是想讓你開心。那枚戒指是我精心為你準備的,你不要我心裡很難受。我才想出這個辦法,想讓你珍惜它。”
我聽了他的話,心裡還是很氣,“你總是這樣自作主張,你有沒有考慮過我的感受?”
“你說過你不會再騙我,但你每次說話都不算話,池宴忱,你讓我真的很心累。”
池宴忱連忙跪在床上認錯,可憐兮兮的道歉:“老婆,都是我的錯,我以後一定多考慮你的感受,我發誓再不騙你。寶寶,彆生氣了好不好?”
他一邊說著,一邊輕輕吻著我的脖頸。
“你混蛋,不要碰我,滾開……”
“喬喬,對不起,我真的知道錯了。”池宴忱嘴裡倒著歉,動作卻霸道強勢的將我壓倒。
我心裡一怒,立即推打他,“你彆碰我,你再這樣,我生氣了,唔嗯……”
池宴忱強行吻住我的雙唇,更加溫柔地哄著我:“喬喬,我愛你。以後我會好好愛你,不會再讓你受委屈了。”
“唔…滾開…”我又急又氣,對著他又咬又打。
可惜,他根本不為所動,更加放肆可惡。
現在,他真的掌握了我所有的弱點,不管我怎麼生氣,他總有辦法對付我。
他如果要碰我,我根本就抗拒不了,也逃脫不了。
池宴忱聲息粗重,“喬喬,我知道你愛老公,知道你離不開老公。老公也離不開你,老公也很愛很愛你,乖乖的聽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