唱的好不好暫且不說,光是這人氣擺在這裡,足夠躺進決賽。
“真綠啊!”秦疆真情實感感歎,“長勢真好。”
琢磨著這韭菜能不能移植進自家的田裡呢。
邊上一直偷偷關注著秦疆的玫瑰槍看了又看舞台,愣是沒在藍色的海洋裡找到半點綠色。
季海肖的應援色是藍色,應援物是藍白相間的條紋圍巾。
葉向風不知道是智商爆發了,還是和情敵心有靈犀,他居然聽懂了秦疆言外之意,冷哼一聲。
心想你也隻有羨慕的份,縱觀圈子頂流哪個不是兢兢業業維持自己人設販賣夢想,無女友是基礎盤,輪得到你這個腳踏多條船的渣男染指?
既要又要還要,你怎麼不上天?
下一個上場的是栗宗恒,他倒是已經緊張起來,因為半決賽都拿出了本事,感覺是有點恐怖。
箭在弦上不得不發!
觀眾把他投回來就是為了看他和秦疆對拚刺刀的。
白刀子進紅刀子出,就是要一個刺激。
我能嗎?我可以嗎?栗宗恒懷揣著質問自身的心思,起身去了候場區。
舞台上。
季海肖唱完了,才開口介紹,“這是我的原創曲《回響》,念念不忘,必有回響。”
“這首新歌希望送給一直陪伴我至今的你們。見不到你們的每一天,我都在思念。”
台下的尖叫聲幾乎要把屋頂掀翻了,聲音都震到後台了。
很自然,栗宗恒在候場區聽到,倒吸一口涼氣。
這就是粉絲向的威力,好聽嗎?難說。
感動嗎?不敢動,至少栗宗恒渾身僵硬不敢動。
揮舞著小手,季海肖下台了,前麵歡呼聲的餘韻依舊。
下一位選手栗宗恒在黑暗中登上舞台,聽著台下不屬於自己的狂熱,陷入了自我懷疑。他確實想留在這個舞台上,可是前一顆半珠玉在前,他真的行嗎?
“不行也行!說到做到這就是我的忍道,呸這就是我的搖滾!”
栗宗恒深吸一口氣,他本身就是個動漫迷,剛才心理活動走岔路了。
他抱著破釜沉舟的心思上台。
緊湊激烈的鼓點響起,間或夾雜幾下吉他掃弦,栗宗恒在黑暗中開口,醇厚的嗓音暈蕩開來。
“歌曲《飛鳥與魚與思》。”栗宗恒道,“有人說,飛鳥與魚隻是短暫通過彼此看到了不屬於自己的世界,注定無法在一起。那麼,會思念嗎?”
“水中的魚隻有七秒的記憶,為了不忘記飛鳥,我每一個七秒,都會思念一次飛鳥。”
開場白聽起來是不是很像淒婉的愛情歌?
但栗宗恒是什麼?是硬核搖滾啊。
所以他唱的魚不是隻會在水中順流而飄的。
而是飛魚,biubiubiu!
如箭一般破水而出,起飛速度十八米每秒,躍出水麵十幾米,在空中停留四十多秒。
隻要飛鳥願意等它,它就能破水而出!
這就是搖滾態度。
不要妥協,不能妥協,不是一個世界的又怎樣?
就算他贏不了又怎樣?
伴奏早停了,在結尾一個拖長的怒音之後,栗宗恒唱完了,台下觀眾靜了幾秒,忽而爆發起熱烈的掌聲。
栗宗恒緩了兩口氣,向台下深深鞠躬。
火星飛濺,轟地爆燃,現場氣氛燃燒起來,沒有人不激動,就連一直維持秩序的保安都忍不住要跟著嚎兩聲。
“我擦,栗宗恒怎麼也雄起了。”葉向風嘀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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