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推測，隻是推測，應該是某人為了某個目的提議。”
不是楚葦杭，她性子直來直去，不會拐彎抹角。
“想到一件事，說好在床上看我後空翻的，這放我鴿子。”秦疆內心記大杭杭一筆。
也不是李容雅，她性子不弱，但沒能力聚集前女友們謀劃這一套。
爛昭昭的聲音像是遇到什麼有趣的事，積極參與，所以是——禾娘？
“禾娘，那就來玩玩。”秦疆隱約猜到禾娘目的。
逼迫他多選一，也可以說是禾娘給出的複合考驗，正確答案是選她幫唱，但是——秦疆怎麼可能為了一棵樹，放棄一片森林！
“那麼這次我該如何操作呢？”秦疆陷入思考。
攘外必先安內。
內部出問題，外部也沒好到哪去。
“你真的和秦疆睡過？”
房間內是倪禦和苗總，兩人的話語是對眼前俏麗的女子說的。
“是啊，”陸綺點頭如搗蒜。
“有沒有床照，最好視頻？”苗總急切地問。
陸綺一陣尷尬，她可是正經的“一夜情”，又不是仙人跳，拍攝這些東西做什麼。
況且秦疆當時還是沒什麼名氣的歌手，連糊咖都算不上。
“沒有，不過喝酒時，我偷拍了一張照片。”說陸綺從寶藍色的挎包裡拿出手機。
調出照片，陸綺解釋，“當時大概是一年多之前，我剛過完成年禮，就來酒吧玩玩，就看到秦疆，就聊上了。”
說話喜歡用“就……”“然後……”的朋友，要麼是緊張，要麼是社交語言很差。
照片是陸綺自拍，不過她自己的臉隻占一半，另一半是身後的秦疆正喝著酒。
即便酒吧燈光不行，可仍舊拍攝出了秦疆比較清晰的輪廓。
“這照片有什麼用。”包總泄氣，這最多證明一起玩過。
倪禦卻說，“夠了，娛樂圈開局一張圖，過程我們寫小作文就行了。”
“你把過程發出來，記住不要添油加醋，隻要把本來的內容發出來就行。”倪禦說，“如果行的話，我們可以簽個合同，事成之後會給予你應得的報酬。”
“不添油加醋能搞大？”包總說，“秦疆腳踏五條船，全網都知道的渣男，出去一夜情能怎麼樣？誰會在意。”
“你看這個。”倪禦拿起手機，打開一個界麵給包總看。
百度沸點文娛排行榜，秦疆的搜索指數，排在前十。
“這個榜單飯圈很在意，所以會組織起來給自己粉的偶像刷榜。”倪禦看一臉迷惑的包總，繼續解釋，“秦疆現在的粉絲很多，大多數都是女粉。”
“之前腳踏五條船被曝出來，她們還沒有粉上，而現在……有女友就是飯圈大忌，何況是爆出一夜情，讓她們經曆塌房，會讓秦疆元氣大傷。”倪禦解釋。
好像有點道理，包總點頭，“就按照倪總說的做。”
其實到底能不能對秦疆有所打擊，倪禦也不清楚，可無所謂，本來就隻是想要讓秦疆在楚葦杭心裡死去。
倪禦身為博納老總，能和包總混一起，還不就是想按死情敵秦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