雅虎新聞:“《她曾活過啊》,秦疆的新歌,不聽不是霓虹人。”
每日新聞:“秦疆:我一個外國人都看不下去了!”
讀賣新聞:“霸淩,又被擺在台麵上的問題。體製的不安蔓延到國外,這屆政府的無能。”
周刊文春:“下一位live巨星秦疆,新歌發布會?不,人心審判大會!”
每日電訊:“大恐怖,大驚喜,體力王秦疆再度登場!”
還有許多新聞娛樂報紙對此事捕風捉影的報道,就不一一敘述了。
此次和上一次秦疆i摩頭海拓也不同,前者隻是娛樂圈的事,可今日許多主流媒體也在報道,因為這次事件已不算是單純的娛樂圈新聞,而是涉及到民生新聞的範疇了。
不知道內情的觀眾們在通勤途中,對著手機很迷惑。
也隻能通過一個個報道還原昨日之事……
結果是一看一個不吱聲,事情弄得這麼大?
好比語言犀利的《讀賣新聞》:“20世紀80年代以來,校園霸淩成為了霓虹政府、社會和家庭高度關注的問題。1986年,日本政府第一次對校園霸淩進行了界定……應川高中理事長丸山武茂和學校老師的忽視,造成了溝太本之妹愛莉被霸淩且需要向外國人求助這一嚴重的事件,而該學校在去年被東京市政廳頒發了[東京最優秀高校獎]……”
理事長丸山和應川高中一下子在全國出名了。
著名的時事評論家山口那津男,也是在某野黨的黨代表,他接受記者采訪時發表意見:
[職場暴力、校園暴力、家庭暴力,三暴(いじめ),是困擾霓虹社會三頭凶猛的野獸。
而三獸之首當屬校園暴力。霓虹國立教育政策研究所在公布的2019年校園霸淩等與暴力有關的舉報事件,顯示這類事件比上一年度增加了6萬起,總數達68萬1948起,其中小學霸淩問題最為嚴重,各占55萬1944起及中學生11萬1404起。
同時,去年自殺的學生人數達411人,為什麼一點也不重視孩子們的感受?
華夏友人秦疆給出了一個非常具有建設性的方法,給每一位走了錯誤道路的孩子配備兩位老師。我認為這非常好,並且在此基礎上,我認為兩位老師分彆是一位心理方麵的老師,一位身體較為強壯的老師。如果有機會,我將會堅定的實施“秦疆救援法”,挽救我們的孩子!]
瞧瞧這話說得頭頭是道。
當然事情鬨這麼大,肯定有不同的意見。
好比文部科學省的事務次官菊地遠山接受采訪時就說,“華夏藝人秦疆涉嫌對未成年人實施報複,另外,根據我們調查溝愛莉事件,應川中學早就做出了妥善的處理,而金城等五人也受到了應有的懲罰,一個外國人在並不清楚事情始末的情況下,進行乾涉,並給霓虹社會帶來了強烈動蕩。基於這種行為,我們表示強烈譴責!”
文部科學省等於教育部、科技部、文化部和一部分文宣部門的職能,而事務次官相當於四把手。
那叫一個風起雲湧!
“三井桑,你家老爺子發力了?居然請到了文部科學省的長官。”岩崎宣好奇問。
霓虹某個部門的負責人叫大臣,然後大臣和副大臣之下,次官、政務官、審議官都屬於長官行列。
“……”三井禦傑揉了揉眼角,“沒有,那個華夏人就是引起了這麼大的動蕩。”
“那他還是很厲害。”岩崎宣咂舌。
是的,三井禦傑甚至都感覺“你看看他把霓虹搞成什麼樣子了,多無法無天,隻是騙騙你又怎麼了?”
或許這樣說不明顯,就好像本拉凳,不搞恐怖襲擊,而是過來給你一巴掌,雖然你很疼,但摸著臉,你是不是感覺,也沒那麼難以接受了?
相比紙媒在討論霸淩和國家大事,互聯網上對《她曾活過啊》則是一水的誇讚!
“決定活確實比決定死更需要勇氣,但自殺的瞬間又需要龐大的心理建設,誰不想被救贖?能在夾縫裡求得一點生存希望,沒人願意離開世界。我就自殺過,也是第一次瞧見認同自殺的勇氣,謝謝你秦疆。”
“大家都愛看娛樂新聞,所以在這個娛樂至死的年代,連死亡的沉重都被娛樂消解殆儘,《她曾活過啊》與其說是順從時代潮流,用輕快的曲調來唱死亡,倒不如說是對現狀的狠狠嘲諷:這就是你們想要的歌曲不是嗎?那我就這麼唱給你們聽。然而陳述般的說唱段如跳脫出去冷眼旁觀的第三者,在濃烈沸騰的感情中傾入冷靜闡述的冰塊,於是隨著冷熱碰撞,糾結的情感達到了一種微妙的平衡。”
“我本來是吉田中的粉絲,但聽完《世界上唯一的花》和《她曾活過啊》,我已成為了秦桑的粉絲。”
“秦桑太溫柔了,明明和他沒關係,但他依舊願意冒著風險去給愛莉出頭。”
給愛莉出頭一事,在互聯網上為秦疆吸了好多粉。
就和前麵說的一樣,霓虹霸淩太普遍了,誰不想有這樣一個天使一樣的人物,來告訴你:彆把額頭遮住,你比壞人更值得陽光?!
至於那些霸淩者……會覺得無法無天的秦疆很帥。
世界就這麼荒誕,霸淩者和被霸淩者喜歡上同一個明星。
轟隆隆!
事情發酵的速度相當快,在下午時,霓虹的幾個電視台也加入了討論。
如果語言能化作實體攻擊,那麼各大媒體已然虛空大戰八百回合了,而站在風口浪尖之上的秦疆就肯定無法在刀光劍影中獨善其身,玩輿論要知道一件事、娛樂媒體和主流媒體不是一種東西。
“請問501的秦疆先生還在嗎?”文部科學省中大臣社會教育課的小野和日向兩人來到寶格麗酒店。
詢問之前,小野和日向非常直接的出示了自己的工作證。
說什麼保護客人**,絕不透露什麼的,全都是紙老虎。前台馬上操作電腦查詢,回應,“對不起兩位先生,秦疆先生在昨日就退房了。”
“什麼?”小野難以置信,“昨天?”
日向在得到前台又一次肯定回答之後,馬上打電話報給社會教育課的課長。
接到消息的社會教育課課長,通過幾番周旋找到了倉木田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