裝失聰也不行,因為秦疆直勾勾盯著,毛劍第一次體驗到謹言慎行,“存在即合理,也代表一定需求吧,我個人是不會半開麥的。”
“對了,肯定是有市場的需求,不過是資本市場的需求。”秦疆說,“為什麼現在的歌手普遍要作品沒作品,要唱功沒唱功?”
“以前歌手要走到聽眾麵前,要麼專心做好音樂,要麼就專心唱好歌。市場會進行篩選,我們知道的肯定都是好的。”
秦疆是太懂了,把人量化成物品,那不就是路燈上的兄弟們拿手好戲嗎?
“現在互聯網時代,推到觀眾麵前太簡單了,就不需要專心做音樂,專心唱好歌。”秦疆說,“所以也不完全是現在歌手的錯,因為背後的經紀公司就不需要歌手有實力。”
“咳咳,我們還是看楊果的表演吧。”毛劍說。
羊青絮和江妍顏一點聲音也不敢發出,弱小且無助……即便是擅長pu的江妍顏也不敢說這種大實話啊。
正是這些事,讓眾人都有點忽略楊果的演出,楊果表演完毫無波瀾。
倒數第二位登台,江妍顏也是半開麥,不過當前她腦海裡飄著“假唱”兩個字。
本來半開麥的江妍顏認為理所應當,可今天的舞台,居然有那麼一點——愧疚?
當然,隻有一點點,不多。
過一會就煙消雲散。
江妍顏為什麼比羊青絮好?同樣是帶點擦邊的舞蹈,為什麼前者更讓人“激動”?
因為羊青絮給得太多了。
擦邊要什麼?要猶抱琵琶半遮麵,要橫看成嶺側成峰,要暗想玉容何所似。
四分鐘的歌曲,轉身撩腿就那麼一下,練習生休息室掌聲嘩啦啦,聲音仿佛要鑿穿天花板。
該秦疆了,他演唱的歌曲有點意思,抽中的一首非常神金的歌——《世界的理想》。
如果說二手玫瑰是有病才聽,那麼這個歌,得有大病才會覺得好聽。
瞧好了,秦疆病得不輕。
“來了來了”“世界的理想,聽歌名就好聽”“秦哥是目前最厲害的創作者”……
秦疆走到舞台前沿,給現場音樂總監打一個手勢,示意可以開始了。
“誇啦——”天花板降落了。
前麵說過,現場是華僑城大馬戲舞台改造,頂也是重新吊的,並且還安裝了許多射燈。
就一小塊,大概兩三平米的天花板掉落,包括射燈,砸在舞台中央,稀裡嘩啦。
如果秦疆和以前一樣,站在舞台中央,當場不死也重傷,太尼瑪誇張了。
“啊!”
現場尖叫聲貫穿耳膜。
節目組慌作一團。
秦疆摸了摸自己腦袋,我頭還在否?
哦,還在,秦疆在節目組工作人員的攙扶下,僵硬地走下舞台。
果然,即便死過一次,再次麵對這業務,依舊不熟練。
在場所有人都需要安撫,秦疆是與死神擦肩而過。
錄製終止,楊果才聽到了剛才秦疆的事跡,雙眼都瞪圓了。
“這人……精神狀態也沒比我好多少啊?為什麼他能@$£♀”楊果心裡有意見了,明明一樣瘋,憑什麼秦疆在互聯網上的評價還是偏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