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彆吵了,剛剛秦哥突然頭疼,肯定就是因為我們吵架聲音太大了。”沈思箏轉頭問,“昭昭,具體是怎麼回事,秦哥傷到大腦是什麼情況?”
沈思箏比較理智的話,打消了李楚兩人的火氣。
“啊?”爛昭昭大腦裡還思考著剛才秦大師是真疼還是假疼,沒聽清。於是沈思箏又問了一遍。
“秦大師是摔下來的時候運氣好,避開了揚起的鐵片和塑料,但頭撞擊在了地麵上。嚴重腦震蕩,幸好沒有出血點,醫生說,惡心頭疼或者遺忘了什麼東西都是正常的。”爛昭昭說著,但語氣很不確定。
“那……”李容雅想問失憶了什麼。
後麵發現這樣問太傻了,失憶者怎麼可能知道自己忘記了什麼。
愁雲慘淡。
眾女中,楚葦杭壓根就不是坐得住的人,她從小就帶點好動,否則也不會被父母打聾半邊耳朵。
必須做點什麼,她撥通電話。
一個人的資產若晉升到資本的等級,肯定會結識名醫。楚葦杭就認識西南醫院的專家。
礙於美利堅和華夏的時差,當前是早晨。
“陳教授,不好意思這麼早給您打電話。是這樣的,我有一個朋友。他從高處摔下來,撞到了頭部,會出現什麼情況?”
“沒出血點,具體情況大概是這樣。”
說這麼籠統的信息,拍的片也不給醫生看,彆說是專家教授,就是神仙來了,也不知道是什麼情況。
但楚葦杭語氣那麼急切,專家也隻好說些有用的廢話。減少腦力和體力勞動,要好好休息,還有吃東西要清淡,最好能戒煙戒酒,很大的情緒波動也不要有。
為什麼說是廢話呢?因為大部分的病,在恢複期基本都是這一套,有用也確實是有用的。
“不能有很大情緒波動,是不是也要安靜的休息環境。”楚葦杭問。
好像這個問題才是這個電話的關鍵。專家按照正常邏輯來回應,“那肯定,安靜的環境才能讓情緒安寧。如果身旁存在大吵大鬨的情景,情緒肯定會被影響。”
末了,專家還補了一句,“大腦比世界上現有的任何器械都要精密。所以具體有問題,還是要隨時聯係醫生。”
眾女看著楚葦杭,剛才她打電話的聲音是一點也沒掩蓋。
“可能真是我們爭吵,引起了頭疼……”楚葦杭深吸一口氣,“是我的問題,我沒意識到這個問題,我脾氣太差了。”
大杭杭又來了,一生要強的女人,出了什麼事,永遠扛大鍋。
緊接著,李容雅也開始檢討起自己的不對。
爛昭昭也想明白了,好像秦大師不是裝的,因為並不是一開始爭吵就疼,而是爭吵結束後才疼的,按照道理……
那麼是真的嗎?
當然是假的。
秦疆裝頭疼,可不單單是為應對修羅場。畢竟對他來說,修羅場隻是小場麵,秦疆目的是為以後寫不出來歌打個底子。
畢竟他的音樂事業能走到這一步,基本是來自金手指,原身和他的音樂素養就很一般。萬一巨星娃娃機出現問題,可以提前埋下伏筆,撞壞腦子了。有備無患嘛。畢竟秦疆這貨連自己都不相信,當然不可能百分百相信一個外掛。
如今有著秦關音樂節在手,再把人脈維持住,秦疆依舊能過得風生水起。
又過去十幾分鐘,醫生和護士走出病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