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宛紓,藥廠有什麼需要我幫忙的,就隻管說,我彆的能耐沒有,牽個電、開個模這些都不在話下。”
既然是開廠,那自然少不得要有機械。
否則用手搓的話,一天才能弄出多少藥膏?
不管做什麼,隻要能解決就業,帶動經濟,何文珠就想去嘗試。
紀華蘭雖然知道林宛紓是個有理想有追求的,可這一刻,她仍然被她給打動到了。
“還有我,宛紓,有什麼需要我協調的,你隻管說。”
於芳芳見眾人都表態,頓時也急了。
“還有我,我也是,我在縣zheng府上班呢,需要我跑腿的地方彆跟我客氣啊!”
雖然她已經有工作了,也不需要藥廠這份工。
可是能親自參與一個藥廠的建設,這是一件多麼令人激動的事啊。
林宛紓聽到幾個軍嫂的話,頓時也被感動得不輕。
眨了眨有些酸澀的眼,她開玩笑道:“不用說,我肯定是要麻煩你們的,到時候彆嫌我煩就好。”
於芳芳挺了挺自己的胸膛道:“少看不起人,你隻管說,我要是抱怨半句,我就不姓於!”
馮彥東看著一向不著調的媳婦目光堅定的模樣,心口不由得一熱,目光也柔和得不可思議。
另外兩個男人,同樣為自家媳婦的覺悟感到驕傲不已。
從軍以來,他們去過的地方也不少,可從沒有哪個家屬院,像現在這樣團結又友愛。
女人們每天不是你幫我,就是我幫你的,根本不需要他們費心去調解她們的關係。
現在,她們還要在後方自己解決就業的問題。
這讓他們如何能不驕傲自豪?
“來!為咱們優秀的婦女同誌乾一杯!”
沈學文舉起酒杯,滋著牙,樂嗬嗬的說道。
男人們紛紛應和。
女人們沒有喝酒,就以茶代酒,也舉起自己的杯子。
飯桌的氣氛又熱烈了幾分。
大夥紛紛商量辦廠的事宜。
直到散場後,大致方案也基本確定了下來。
不過這事還得跟上級申請,沒確定下來之前,林宛紓也沒有打算提前告訴其他人。
就讓大夥先保密,等申請下來再說。
其他人自然是沒有意見的。
吃完飯已經是下午三點半了。
天黑得早,秦衍怕她到了那邊不安全,就早早送她去車站。
出發的時候,依舊是兩輛自行車。
林宛紓習慣性的將自己的手伸進秦衍的口袋裡。
丘勇見了,頓時有些眼熱,就回過頭去看何文珠。
“媳婦,你手冷不冷?”
這稱呼,他昨晚已經不知道喊了多少遍了。
可何文珠依舊還是不習慣。
忍住想要揉一揉耳朵的衝動,她淡淡的說道:“我不冷。”
然而,男人顯然就是個霸道的,問她也不過是意思意思的走個過場而已。
何文珠話剛說完,人家就抓起了她的手,直接塞進他的口袋裡。
“可是我覺得你冷,你還是把手放這吧。”
何文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