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著愛德琳看了看一旁的時鐘,確認了一下時間。
“現在已經是午餐時間了,您是先吃飯還是先收取報酬?”
還沒等高木明回答,饑腸轆轆的肚子就先“咕咕~”的叫了起來。
“看樣子已經確定了呢。”
愛德琳臉上的笑容不再公式化多了一絲生動活潑的感覺。
“請您稍等片刻,我這就去給您準備午餐。”
“麻煩你了。”
等高木明將一桌飯菜掃蕩一空,在那裡滿足的拍了拍自己的肚子時,愛德琳手裡托著一個鼓鼓囊囊的袋子走到高木明的身邊。
“這是迪盧克老爺跟您約定好的報酬,你可以清點一下。”
“真是太客氣了,還說什麼清點不清點的,我相信晨曦酒莊是不會克扣我的報酬的。”
高木明麵上帶笑,雖然嘴上這麼說著,還是在用一隻手接過裝著摩拉的袋子後,隱蔽的在那裡小幅度的掂量了兩下,十分輕鬆的就確定了摩拉的份量,臉上的笑容更加的燦爛了些。
而愛德琳在聽到高木明這麼說後,看向高木明這個盜寶團的目光也溫和了些。
“很感謝您的這份信任。”
“既然如此,我也該離開了。”
高木明說著就向門口走去,剛走出去兩步,高木明突然想起自己辛苦搜尋的寶貝都還在熒的空間內。
在愛德琳有些疑惑的眼神中,高木明停下腳步,回過頭看向愛德琳。
“愛德琳小姐,有點事情要麻煩你一下,請你幫我傳個口信,等熒她們回來後,麻煩您告訴熒,我會在蒙德城等她。”
“好的,我知道了,等熒小姐回來,我會通知她的。”
“謝謝你,愛德琳小姐。”
就在高木明離開晨曦酒莊前往蒙德城的時候,熒一行人一路急行軍,十分迅速的來到了摘星崖。
如同劇情裡的一樣,溫迪撥動天空之琴的琴弦唱著詩歌將特瓦林引了出來。
但與原劇情有所不同的是,由於高木明跟熒遇到了深淵法師,並猜測會有深淵法師跟特瓦林一起行動。所以經過商議,在溫迪彈琴的時候,熒三人將溫迪圍在中間防止深淵法師的偷襲。
隨著溫迪的詩歌被風傳遞出去,特瓦林帶著風如同溫迪說的那般現身在摘星崖的上空。
為了抵擋伴隨著特瓦林的到來而狂亂的風元素,熒三人下意識的使用元素力進行抵擋。
看著被人保護著的溫迪,特瓦林謹慎的抬高了自己的位置。
“你又呼喚我乾什麼?我之前就說過了,我們已經沒有什麼好談的了。”
說著特瓦林的眼睛在熒幾人身上掃過。
“真是可悲啊,堂堂風神巴巴托斯消失了這麼久,再度現身居然淪落至此,需要人類保護才敢來麵對我。還是說你是帶著他們來獵殺我的?”
特瓦林的語調從一開始的不屑變成了憤怒,身上的風元素也更加狂暴起來。
見狀溫迪一臉焦急連忙高聲大喊。
“不,不是的,特瓦林,我找到清除你身體裡毒血的辦法了。”
“你~找到了清除毒血的辦法?”
聽出特瓦林話語中的狐疑,溫迪連忙指著身邊的熒繼續說。
“是的,她可以清除你體內的毒血。”
“她?”
聽到溫迪話語的特瓦林盯著熒看了一會兒。
就在這時候一聲嗤笑從特瓦林的身後傳來,隨即一名深淵法師出現在眾人眼前。
“你被欺騙了,我可憐的龍,你認為一個人能將連身為風神都無法清除的毒血給清除嗎?”
在眾人的注視下,深淵法師在特瓦林的頭邊上下漂浮,用一種有些虛無縹緲的聲音不停的絮叨著。
“這不是很明顯嗎?做不到,她做不到的,沒人能做到,不然你何必承受500年的痛苦?”
“能清除你身體內的毒血隻是個幌子、一個借口,一個讓你從空中降下去的借口。他已經打定主意將你騙到地上,隨後在將你斬殺。看,他身邊的家夥們就是用來動手的劊子手。”眼看著特瓦林的氣質因為深淵法師的言語而更加狂暴,一臉焦急的溫迪不由的推開眾人向前走了幾步。
“不,不是這樣的,她真的可以清除你體內的毒血。相信我,特瓦林。”
聽到溫迪的話,特瓦林怒吼出聲,伴隨著特瓦林的憤怒,一股狂風向眾人掃了過來。
“相信你?我就是相信你才忍受了這麼多年,可你又是怎麼回報我的巴巴托斯?銷聲匿跡這麼多年,巴巴托斯,你!辜負了我對你的信任!”
看著在特瓦林憤因怒掀起的巨風中十分狼狽的眾人,深淵法師笑了起來語氣也變得激昂。
“對,對,對!我可憐的龍,就是這樣,讓背叛你信任的家夥們見識一下你的力量。”
眼看情況愈發的危急,溫迪撥動手中的天空之琴,利用天空之琴中的風元素之力在眾人周圍形成風場,將眾人保護了起來。
“真是個礙事的家夥。”
深淵法師說著召喚出幾道冰矢射向溫迪,迪盧克即時來到溫迪的身邊,用附著著火元素的大劍將冰矢儘數擋下。
儘管想要命令特瓦林直接攻擊,但看著下方王子殿下的血親,深淵法師始終無法發出讓特瓦林攻擊的指令。
隨著溫迪再度彈奏起天空之琴,特瓦林的憤怒開始消退,感受到特瓦林變化的深淵法師見自己無法繞過三人的守護直接攻擊溫迪,雖然對施加在特瓦林身上的詛咒很自信,但為了避免意外,還是決定先帶著特瓦林離開。
“我可憐的龍,再怎麼聽他們編織的謊言都無濟於事,隻是在浪費你的時間,我們該離開了。走吧,我可憐的龍,去到真正值得我們侍奉之人的身邊,至於你們就在這裡哀歎自己的無力吧。”
說我深淵法師閃現到特瓦林的背後,在溫迪不甘的眼神中,特瓦林猛地一震翅膀,瞬間隱沒在天空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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