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這,宇宣不經用力的舒展了一下身體。這三天一直窩在床上,反正現在也沒有事,那就去外麵走走吧。
天辰總部的執政府占地麵積並不是很大,相比於宇宣見過的金星執政府的氣派,這裡隻能用樸素來形容了。
與普通高樓相比,這座執政府甚至要低上一些。周圍的鐵質圍欄隻是將外圍一些的綠地擴在了執政府當中。
整座執政府也就隻有這麼一座高樓。看上去十分的樸素,甚至是有些簡陋。
走出這裡的的大門,在走過一條街後他來到了一個公園裡。
執政府與人民禮堂距離不遠,這座公園就是他上次來這裡演講的時候看到的。
在公園裡有一座巨大的湖泊,而周圍也是十分的安靜。隻有一些老人乘著天還沒黑的時候在這裡打打太極、下下棋,除此之外就是微風吹過湖水時發出的水波聲。
來到湖泊邊上,感受著微風的吹襲,宇宣的心中隻有寧靜。
有多久沒有這樣好好放鬆一下他也不知道了,之前一直在忙虛數方程的事情,後來緊接著就是大學開學,接下來就是軍訓、反物質風暴。
這些事一件接著一件,直到現在他終於是閒下來了,也直到現在他也忽然發現,自己好寂寞。
這已經不是他第一次覺得這樣了,在得到學術界的認可時他就有這種感覺。
在自己鑽研數年的領域上終於取得了最高成就,雖然得到了榮譽,可冷靜下來再看,自己似乎已經沒有任何事情可以做了。
轉行研究其它方麵嗎宇宣表示自己做不到。
雖然說術業有專攻,但他始終認為人不能隻執著於自己的領域,不能在除了自己領域後一無所知。
因此,對於各個方麵的學術他都是研究過的。但最終能在虛數領域達到自己的巔峰,歸根結底是他興趣使然。
為了能讓自己有事做,難道就要放棄自己興趣而轉入其它領域中嗎
宇宣做不到。就算如此做了,那也隻不過是虛度餘生而已。而待在自己原有的領域,他隻會覺得無聊。
沒有對手的武者是十分可憐的,找不到難題攻克的學者也是如此。
這一刻,他覺得議長的決定似乎也不是那麼荒唐了。
先不管議長是如何將自己於武神艦長聯係在一起的,自己主修的是學術研究但次修的可是戰術指揮。
而成為艦長,不正是發揮這一項才能嗎
認真的人不管做什麼事情都是認真的,即便是在宇宣認為用來休息的戰術指揮上也是如此。
可以說,不僅是在學術方麵,在戰術方麵他同樣也是一代奇才。雖然不向在學術中那麼行動自如,但在軍事才能上他絲毫不低於主修這項目的人。
叮叮當當的鈴鐺聲伴隨著車輪的吱呀聲響起,回過頭,隻見一名老人推著一個獨輪車輕快的在湖泊邊的小路上走著。
在車上放著一推整齊的飲料和水果,在兩邊還掛著“每個一元”的小牌子。
招了招手示意老人停下,宇宣從車上一瓶罐裝的橙汁,在手中搖了搖,向老人示意自己隻拿一個。
就在這時,他看到自己前方的綠蔭走廊裡似乎坐著一名身穿天辰黑白色製服的紅發女孩。因為隔著一條綠化帶與周圍的古樹,宇宣也不敢確認。
再拿起一瓶橙汁,通過電子付賬讓娜兒付了兩元後老人就推著車走了。老人離開,宇宣也繞過了綠化帶向綠蔭走廊走去。
離的進了宇宣才發現,那名女孩坐在走廊一旁的長椅上。
雙腳搭在長椅的邊緣處,頭埋在膝蓋上、雙臂環摟著小腿,整個人就像是受傷的小貓一樣盤縮在那裡,身體還在微微顫抖著。紅色的長發紮成馬尾豎直的錘在頭的一側。
看到這裡,宇宣可以斷定,對方就是自己之前在會議室裡見到的瓦沙克。